快地擦手。
沈戈打扰了她的工作,面露窘迫,那只手继续伸着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凌笳乐在他掌心拍了一下,“添乱!”
沈戈缩回手去,轻轻地笑了,这么漂亮的凌笳乐依然是他熟悉的那个凌笳乐。
凌笳乐斜着眼睛看他领带,“刚才看见导演了?”
沈戈完全不知道他思维的逻辑在哪里,只是老实地有问有答:“是。”
凌笳乐指了下旁边的衣架:“你看我衣服,和你领带一个颜色的!”又微微歪过头,示意他看自己耳朵:“耳钉也是!”
小雅把他的脑袋扶正,最后拨弄两下,“好了好了,总算好了!你随便动吧!”
凌笳乐立刻将脸整个偏过去,让自己的左耳正对着沈戈:“你看,是不是完全一样的?刚才导演过来看我,夸我颜色选得好。”
确实选得好,把他本来就白的肤色衬得干净通透。
沈戈看看他雪白的耳唇上那一点暗红,再看看自己的领带,恍然大悟。
凌笳乐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改为一条腿跪坐在上面,轻松随意的样子。
他对着镜子扬起下巴,左右端详自己,问镜子里站在自己旁边的沈戈:“你说是戴一只耳钉好看还是戴两只好看?”
沈戈:“嗯…………”
小雅说:“是哦,还是戴两只吧,一只gaygay的,本来就是gay片了……”
凌笳乐哈哈大笑,从化妆台上拿起另一枚耳钉,两条腿都跪到椅子上,直起身子,在沈戈耳朵上比着,“那你该打个耳洞。”
沈戈瞟了刘小雅一眼,从他手里把那枚耳钉“抢”过来,轻声道:“别闹。”
凌笳乐笑嘻嘻地歪着头看他:“现在不紧张了吧?”
沈戈再一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低头看着手里小小的耳钉,凉凉的,带一根长针,突然了悟了什么,惊讶地问道:“你有耳洞?”
“是呀,没耳洞怎么戴这个?”凌笳乐把耳钉从他手里拿走。
沈戈看着他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右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一直以为是两颗痣,还纳闷怎么这么对称……”
自打进组,凌家栎那两只耳朵就藏在头发下面了,他沈戈怎么以为?拿什么以为?无非就是嘴唇和舌头,还有凑近了的热乎乎的眼睛。
凌笳乐的手上顿了一顿,挑着眼角瞟他一眼,随即飞快地把耳钉戴好,再也不理他,起身去穿衣服。
沈戈站在原地,懊恼地看着镜子里头面红耳赤的自己,藏在牙齿后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蠕动两下。
站在台上的凌笳乐和私底下的他完全就是两个人,他和沈戈站在离王序最近的地方,游刃有余地回答着已经事先背好的问题,面对台下记者的长枪短炮,不停地变换着姿势角度,摆出各种漂亮的笑容。
反观沈戈,面对底下那些黑洞洞的镜头,只是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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