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辛苦排练,但也是她们早已习惯的事,算不上难。
最重要的是宸王没假公济私,挟私报复就是天大的幸事。
不过九公主究竟是从哪里听来宸王要生事的说法?
“此地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盛娘子还是快些离去,不必为姚娘涉险。”姚娘子扶着盛则宁的手,想把她带去她们姐妹发现的一个安全出口,可是她还没迈出两步,忽然身子往下一坠,若不是盛则宁反应快,她就要摔倒在地上。
“姚娘子你怎么了?”
姚娘子靠在盛则宁身上,手指攥紧胸口,急喘了几口气:“不、不知道,忽然胸口、胸口好闷。”
盛则宁想把她放在地上,好去打开窗户给她通气,但是姚娘子却反手把她拉住,气息不稳地问:“盛、盛娘子,你可有闻到一股奇香?”
盛则宁点点头,她转过脑袋,看向摆在屋子中间的那盆金牡丹,“我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过气味并不是很浓……”
姚娘子顺着她的目光看见那盆花,她低声喃喃道:“这个屋子掌教从不让我们靠近,说这盆金牡丹花是献舞的重要道具,是要面呈官家。”
“你的意思,这花有问题?”盛则宁一边用袖子捂住鼻子,一手扶起姚娘子:“难怪我也感觉有点闷,还以为是没有开窗的缘故!”
好在盛则宁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异样,姚娘子吸入也不算多,两人及时出了这间屋子,症状就减缓不少。
外面的新鲜空气带走了异香,姚娘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体的麻痹僵硬缓解,她才拉住盛则宁的手,惶遽不安道:“盛娘子,我那天听到一名西涼的使臣在和一名大嵩侍卫说西涼有一种蛊虫,虫尸磨成粉埋进土里,十五日可成蛊毒,这……这金牡丹花的盆里该不会就埋了这个吧?”
盛则宁听到姚娘子的猜测,细想了一阵,目怔口呆,“你说过这花是要奉给官家,难道西涼人此行的目的是谋害官家?”
姚娘子也不敢武断此事,只是脸色也变得难看至极,与盛则宁对望片刻,互相之间连呼吸都浅了。
若说要谋害官家这样的大事,大嵩这边必然也有人出谋划策,要不然只凭一些外邦异族如何能策划这样大事。
至于她们这些献舞的教坊司等人不过是一些卒子,随时可以舍弃掉。
“你说的那名大嵩的护卫可认识是谁?”盛则宁很快镇定下来,询问其中关键,若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或许还可以顺藤摸瓜,去查验一番。
姚娘子拨楞脑袋,“我、我不认识,理番馆里头除了我们教坊司的姐妹之外,其余的人的一个都不认识,更何况那名护卫是背对着我,连他的音容样貌都不清楚……”
“这花若是真有问题,那绝不能被献上去。”
此事不说危及官家,还会连累这些献舞的舞伎性命。
“可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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