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下来。
步霜歌眉头修敛:“顺帝恨及了与箫鸾相识的人……君墨承不也曾经与箫鸾相识吗?这件事,想必也是有人知道的。可他依旧能入东宫为主,到底是说不过去的。”
她想着却也头痛着。
这事与她没有任何干系,可是她却不由自主地想去了解,到底是有些邪门。
沈蔚不语,可步霜歌却蓦然惊道:“莫不是……捉箫鸾的时候,君墨承是有功劳的?”
沈蔚张了张口,最终笑道:“那年的事情,想必也只有箫鸾与顺帝是清楚的,能知道内情的人又能有多少?”
“我觉得先太子君九卿便是知道很多的,可是他死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步霜歌笑着,扬起了马鞭。
可便是这个时候,她没看到的是沈蔚眼底那份灼灼。
沈蔚言笑:“霜歌主子为何这般想?若是先太子什么都知道,也不必死了。”
步霜歌倚于木上,凝着星空万里,浅笑嫣嫣:“沐竹说,先太子是上人之姿,那般武功、那般明人之智,怎会被人控于手掌之中?若是死,也是心甘情愿的死。”
沈蔚眸底微红,侧眸并不想让步霜歌看到,只是喃喃着:“心甘情愿……”
“只要是心甘情愿,因箫鸾而牺牲性命的他,便不会看起来那般可怜。”她笑着,眼底似是凝聚了光,“沈蔚,若是有朝一日重苏这般待我,我看起来也不会这般可怜。”
她回眸,看沈蔚的背影,微微扬了笑意。
沐竹虽比沈蔚大上两岁,却比沈蔚幼稚了许多,在慎刑司终究不过是被偷走了两年。现在的沐竹才是应该自由的,成长的。
许久之后,沈蔚才轻声一句:“沐竹告诉你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会信?”
他回首,认真地打量着步霜歌。
步霜歌不假思索地看着沈蔚:“沐竹是不会骗我的。”
“不会?”
因为在他的眼底,已经彻底将我当做成箫鸾的替身了。
这话,步霜歌没有说,却将眸悠悠凝聚至帘帐之后早已陷入梦想的沐竹,唇角微微上扬了些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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