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跪地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有些奇怪。
“谈娘子身边的侍娘哭着喊着跑到县衙,说谈娘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强闯民宅,一番打砸之后掳走。陆郎君,这事可是真的?”
陆琛满脸堆笑,心底不免埋怨起陆尤动作太大,到底惊扰了别人。
“我只是请谈娘子过来喝杯茶……”
“陆郎君觉得夫人之死与我脱不了干系,又怕我讲事情真相说去外人听,便打算用刑命我认罪。我不从,又几番恐吓,甚至口出秽语,辱我名节!”
陆琛一愣,显然没想到桑榆竟然什么都往外说,丝毫不顾及她自己的名声,当即摆手解释道:“谈娘子误会……”
要是桑榆这时候从头到尾没有这么狼狈,陆琛再说误会,旁人倒也能装作的确是一场误会。可桑榆分明一身狼狈,陆琛说这话实在是自打自的嘴巴。
虞闻皱眉:“若非谈娘子的小药童一路跟着,陆郎君是不是打算囚禁谈娘子?”
“我……”
陆郴还想辩解,容二郎已经当场炸了:“既然虞县令都来了,那长姐的事自然不能就这么了了!”他手一横,指了指路琛,又指了指桑榆,“这人是我姐夫,这人是我长姐临终前见过的唯一一个外人,还有这一个。”他又指着月娘,“这一个,是我姐夫纳了几年的小妾,模样长得是端正,但绝对没我长姐漂亮。我长姐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尸两命,这三人嫌疑都很大。”
桑榆失笑。她跟容家人在今天以前,从来没接触过。和容夫人也只在那几日里有过来往,她倒是头一回瞧见像容二郎这样的直脾气,陆琛当初看上容夫人,只怕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位神奇的小舅子。
虞闻微微一笑,道:“此事既然涉及到人命,本官自然会命人严查。”话罢,他脸色微沉,“来人。”
“在!”门口的衙差齐声道。
“将人带回去!”
“是!”
说是带回去,那些衙差却只抓着陆琛和月娘的胳膊,将他二人扭送出去。容二郎指着桑榆,不客气问:“县令,她也是嫌疑人!”
桑榆抬手,露出两只手腕上的伤痕,眯着眼笑:“我是受害人。”
容二郎瞪眼,正要张嘴说话,从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大一小两个人。
“娘子!”
桑榆一回头,就见着阿芍和五味两人哭着扑了过来。
阿芍一路上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娘子当真出了什么事,尤其是看到满头血污,还跑得脚底下都磨破了皮的五味的时候,她是真的哭得快要喘不上气来。
这两年在大都,娘子带着他俩独住在一捻红,也曾遇到过欺上门来的浪荡子,哪一次不是小心应对。那些稍有点家世背景的,贪图娘子的容貌,也多的是动歪脑筋的,可娘子聪慧,避开一次又一次。
她曾经问,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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