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拍了拍胸脯。
晚上,郭谊翻遍了下邳所藏的兵书,看至心思大动处,就将此卷揣入怀中,然后带走,一晚勤学谨慎的态度,令鲍信也不敢轻易的休息。
因为郭谊也说了,未避免“纸上谈兵”的惨剧,需要郭谊在得出计策之后,先与他商讨,然后鲍信来下决断。
说白了就是,我负责设计,但第一责任人你得来担。
所以鲍信现在也很紧张,趁着郭谊还在收兵书,他也回想这些年作战实际所遇到的问题,一一记下,尽数告知郭谊。
毕竟书上记载,与实际有所分别。
而兵书大多是思想,哪怕是直接写成计策的书籍,也需要根据情况而用,不可照搬全信。
等到后半夜,郭谊已经收了一大麻袋的书册,卷宗等,对典韦道:“都抱回我家去,晚上我慢慢看。”
鲍信看到这,嘴角慢慢的抽搐了一下。
畜生啊!!
你少拿点嘛!这些东西以后要追问起来,难道我要报战损吗?!
你连下邳的县志都要拿!还有不少奏表!
你拿去干什么?!回家烧火吗?!
“孟,孟誉……原来你说的遍翻兵书,竟是此意。”鲍信微笑得颇为勉强,但是这地方,是自己亲手放郭谊进来的,也不好说什么。
报战损吧。
反正以后也不一定有人会问及此事。
但是你这么翻,对想计策真的有帮助吗?
你做个人吧,你直接和我说要进来抢,难道我能不让你抢?!
不对,他还掩饰一下,对我已经足够尊重了,孟誉还是厚道人。
鲍信心里稍稍叹气,事已至此也只能这么劝自己了。
“我方才看了些许,有些想法,可以与鲍相商议了,请叫高顺将军、于禁将军来。”
鲍信点头笑了起来,知道郭谊可能是提早想好了计策,但还是笑得很慈爱宠信的模样,道:“好。”
……
军帐内,高顺到此后。
先是和郭谊在军帐外郑重行礼,又到帐边问询近况,同时表露心迹,明言郭谊若是有什么麻烦事,尽可吩咐他去做。
高顺说这话的时候,还不是谄媚模样,乃是一脸正气。
也不再提和郭谊切磋的事情。
一方面是被典韦打怕了,那蛮夫,怎么都打不过他,除却比弓马时候可以略胜一筹,但如此获胜,只会招致更恐怖的毒打,所以高顺已经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另一方面,乃是自己未曾和郭谊有所结交,甚至归降之后没有去拜会过,但郭谊却不计前嫌举荐他领兵来战徐州。
这是一份恩情也。
“先生,今日若是用计派遣颇为危险,不如让顺去。”
“顺必奋力杀敌,不令先生之谋为庸。”
高顺是个聪明人,也是率真性格,悍不畏死也。
郭谊有恩,他自然明白郭谊少在军中用计谋,以往进言多是以“略”为主,但策略那是长此以往的一种政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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