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了?”和尚问。
老妇连连点头:“原来连稚行大师也听说了...事实上,我的孙子和孙媳妇对此事也颇有抱怨呢。”
“抱怨?”和尚诧异道。
“是啊,明明从去年就听说要办,但今年都快结束了,这幼稚园依然还没开起来。”老妇不疑有它,“听说最近才刚刚结束征地,看来要办起来怎么也得明年,可我曾孙已经到了上幼稚园的年纪....”
和尚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原来是这个意思...另外,如果这个幼稚园由敝寺派驻僧人教书念字的话,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哎?”老妇有些意外,“那当然是好事啊!相信如果有诸位大师帮忙看管孩子,他们也会安心不少吧?”
“善哉!”和尚双手合十。
和老妇辞别后,和尚们一路走到车站旁的停车场里,纷纷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并且从车后座箱掏出了棉衣穿上。
为首的和尚点燃了摩托车的发动机后,没有立刻急于开头,而是先打了个电话。
“纪明师兄...对,是我。你让我们打听的事都打听得差不多了,那个万事屋的名声应该还不错才对,详情等我回去再谈吧,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啊,师兄要请我们喝酒?可以啊!”
说了几句话后,和尚便挂了电话,开始对同伴吆喝起来:
“走,回寺门,师兄要请我们喝酒!喝完后暖暖身子,再睡一觉,应该就能缓过来了。”
其余和尚们听到有酒喝,都露出了笑容。
“哪家酒吧?”有人问。
“还能是哪家?当然是纪明师兄自己开的那个酒吧了!”旁边立刻有人抢先答道,“等我以后攒够了钱,我也要开店。”
“你要和纪明师兄抢生意?”
“怎么可能,我要开的是民宿旅店。”
几天后,久世秀则在东京见到了那位佛教大学的校长,福原先生。
乍一见面,福原先生便亲切地和秀则打起了招呼:“真是的...本来还以为是重名,结果还真是你啊!”
久世秀则显得有些迷惑:“...真是不好意思,请恕在下眼拙,以前在下何时得缘见过大师?”
“大师不敢当,不过是在明治神宫大会上,你们东大战胜驹泽大学和东北福祉大学那两场比赛我们去看过而已,当时我的老朋友片山可是很不高兴呢。”福原提醒。
秀则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啊!”
驹泽大学可是日本佛教最大宗派——曹洞宗设立的大学,日莲宗分支的创价学会也只创办了一个大学,但曹洞宗可是创办了好几所包括驹泽大学和东北福祉大学在内的学校,影响力和创价学会不可同日而语。
只不过创价学会比较鸡贼,发展会员用了些比较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还创立了公明党,和自民党进行了联合执政,并且还自我定位为日本官方不太方便和某些国家进行交谈时出国进行沟通的渠道,所以在政坛力量反而比曹洞宗要大。
“很高兴能和那两所大学的人交手,要不是我们有个好投手,估计也很难压制住他们吧?他们训练明显比我们要刻苦得多。”秀则说。
福原和尚不愧是老到的“交涉家”,几句话就和秀则套近了关系,顺便还暗里吹捧了秀则几句:
“是很刻苦,有好几个人都被职业队指名了...当初我还在为久世先生没有去打职业而惋惜过,认为是棒球界的一大损失。现在看来,久世先生还是别去打棒球为好,否则对社会来说损失更大。”
哪怕明知这是交涉常用手段,可秀则还是忍不住有点飘——人性要是那么好控制,人也就不是人了。
好在他总算还没忘了正事:“福原大师过誉了,能够得到福原大师的认同,这比冠军更可贵...我已经在人形町备了一桌斋饭,若是大师不嫌鄙陋,还请移步前往。”
“那倒不急...时间还早,贫僧想先去幼稚园的选址看一看。”福原提出了要求。
秀则倒没有想到这位福原还是位实干家,不过他也不会拒绝这一合理要求:“若是大师要求,在下自当尽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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