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刘光天今天放炮仗,把他自己的脑袋都弄烂了,你们以后千万别学!永远不用把炮仗,随便塞到其他东西下面。”
三个小家伙,小脑袋瓜连连点头。
徐丰铭把他身上的炮仗全都掏出,扔在炕上,似乎是吓坏了。
小丫头嘻嘻一笑,全都抓到手里,揣到了她自己身上,咧着小嘴,朝徐庆道:
“大哥,我拿着,以后放炮仗,我让我二哥帮我点。”
徐爱国幽幽地看向小丫头,撇了撇嘴,很是无语。
而徐丰铭一脸的追悔莫及,缠着小丫头,就想要把炮仗要回来。
小丫头躲在徐庆身后,就是不给。
“三哥,你.伱都不要了,现在是我的啦,你不怕点炮仗把脑袋炸了啊。”
徐丰铭听到小丫头的后半句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来。
抬头望向大哥徐庆,一个人趴在炕沿上,若有所思起来。
第二天一早。
徐庆从屋里出来,瞧见连续三天的雪,总算停了。
天空的阴沉一扫而光,换成了放晴的天色,如同是有人连夜提着油漆桶,重新粉饰了一遍。
东边天际尽头,徐庆能看到太阳隐约露出的红光。
只是天气仍是很冷,寒意在清晨这会儿,没有消退,将地上的积雪,以及前日三小只堆的雪人,全都冻僵冻硬。
徐庆伸了个懒腰,扭头瞥见许大茂家的屋门口,那辆车头依然歪斜的自行车,躺在地上。
不知是许大茂昨晚上没停放好,被昨夜的寒风吹倒,还是许大茂就这般随意地撂在地上。
徐庆走过去,踩着冻住的雪,搓了搓手,弯腰握住冰冷的车把,将其立起来停正。
许大茂在屋里听见动静,裹着被子趴在窗户前,看到是徐庆在帮他停自行车。
隔着窗户喊道:“庆子,别管,就那么撂在地上没事,坏不了!”
徐庆知道坏不了,这年头的自行车,除了车圈,车胎外,几乎全都铁的,就算是想砸烂,都要好好费一番力气不可。
只不过徐庆看着自行车那么撂在地上,觉得有些别扭。
早上九点多,徐庆兄妹四人吃完早饭,何雨水和傻柱就过来了。
徐庆又帮雨水复习了一上午的功课。
快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傻柱带着三小只,跑回后院,将徐庆家的屋门推开。
三大妈笑盈盈地端着一个搪瓷大碗,走进来道:
“徐庆,今天我家做豆腐,你三大爷还在忙,我过来跟你送两块!”
徐庆收下后,给三大妈的碗里舀了一碗白面,算是回礼。
只是三大妈死活不要,一边挡着徐庆,一边走进徐庆厨房,将碗里的面,倒在了案板上。
其实三大妈过来,主要是阎埠贵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上次多亏徐庆给他们家的阎解旷接上脱臼胳膊,三大爷人抠门是抠门,但要不是徐庆帮忙,他的三儿子,要多遭罪不说,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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