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不插话,静静地听,偶尔二大妈和三大妈朝她询问几句,也是做聋做哑。
“什么?听不清,大点声儿。”
二大妈便摇着头跟三大妈说,“瞧瞧,咱们大院这位,耳朵又背了。”
正月十五时,徐庆下午骑车带着傻柱从厂里下班回来,拿了静红做的元宵,趁着天色还没擦黑儿,急忙蹬着自行车给师父老张送去。
之前的每年都送,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等返回到大院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夜幕漆黑,繁星闪烁,冷风吹动,寒意比白天要深不少。
初九就已立春,也就是上周的事,不过冬季退场还需一些时日。
徐庆把自行车停在自家的屋门口,迈步进屋,摘掉手套,围巾,解开棉袄的扣子,坐在前屋桌子前,把媳妇静红给他留的一碗面条,就着一瓣蒜,大口咽进肚子。
马静红再次进到厨房,去煮元宵。
当徐庆吃完一大碗面条后,静红也把元宵煮熟端了出来。
俩人相对而坐,一块趁着热乎,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徐庆实际上在师父老张家已吃了一碗,不过自己家煮了,自也得吃。
不过弟弟妹妹就吃不上了。
因为他们早都去了学校。
而儿子在丈母娘家,这段时间,屋里也就徐庆和媳妇静红俩人。
徐庆把自个碗里的元宵给媳妇碗里拨了些,然后一边吃,一边道:
“静红,厨房锅里还有吗?”
“没啦。”
“老太太那边,咱家”
徐庆话没说完,马静红俏脸露笑,抬头道:
“你没回来那会儿,我早都送了一些过去了,正巧还碰上了一大妈,也端了一碗元宵给老太太。”
徐庆嗯了一声,继续吃着碗里元宵。
十分钟后,马静红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
“庆哥,我记得那个摆摊卖卤煮的三虎子,好像过几天结婚,你去吗?”
“嗯,去啊,年初的时候咱们不是逛完故宫遇见了,说是十九号,我瞅瞅日历。”
徐庆站起身朝挂在在墙上的日历翻去,见十九号是周末,便对媳妇道:
“静红,那天正好周末,你要不跟我一块去。”
马静红停下手里收拾的碗筷,摇着头,“庆哥,我就不去了,那三虎子家里光景不太好,我要是跟着伱去,不合适。”
徐庆闻言,点了点头。
如果是其他人结婚,有个收入稳定的工作,每个月能拿到固定工资,徐庆带着媳妇也就去了。
人多热闹,沾沾喜气,还能红火一番。
但三虎子不同。
他辛辛苦苦摆摊卖卤煮火烧,一天也挣不下多少钱,一个月下来,抛去本钱,挣的能够勉强养活一家人,就算是烧高香了。
之前三虎子都告诉徐庆他结婚不会大操大办,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家的成分,注定不会有多少人到场。
另外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没钱。
没钱就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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