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喝杯水再走。
这么多年来,他跟煤站这位老师傅也算是老相识了。
年年都买煤,想不熟识都难。
煤站的老师傅每次也都能在徐庆这边歇个脚儿。
坐在暖哄哄的炕上,一头热汗,满脸褶子的老师傅,喝了一茶缸热茶,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掉汗水,伸手抓起别在耳朵后的烟卷,用火柴点着抽了两口,站起身道:
“庆爷,我家那口子还等我下班回去吃饭呢,我就不叨扰了。”
煤站的老师傅要走,徐庆让二弟捏着手电筒送送去。
黑灯瞎火的,天现在黑的早,有个啥磕绊,不好。
徐爱国刚把炕头上的手电筒拿到手中,这会儿,许大茂迈步过来,见煤站的老师傅准备走,张嘴道:
“爱国,你甭送,我送他出去,我家正好明儿也得让他送一车煤球。”
许大茂和煤站的老师傅俩人一同从徐庆家走出,朝大院外出去。
马静红和晓雅,姑嫂二人在厨房也刚刚将晚饭做得,见煤站的人走了,便道:“庆哥,爱国,丰铭,你们赶紧洗手吃饭。”
马静红说完,带着小姑子拧身回到厨房,去端饭菜。
徐鸿志作业还没写完,一听吃饭了,忙将铅笔和作业本胡乱地塞进书包,溜身下炕,跑到徐庆身边,钻到自个老爸身下,把他的两只小手也伸进了洗脸盆内。
静红和晓雅端着刚蒸的馒头和两盘菜放前屋炕上。
屋里人多,一锅馒头只能吃一天,一顿饭下来,差不多就能消灭一半。
明天一早,再吃一顿便就没了。
好在静红有小姑子帮衬,不然,光她一人,白天上一天班,下午下班回来,蒸馒头做饭,非累倒不可。
徐庆和爱国还有丰铭,饭量都大,吃俩馒头跟玩似的。
徐庆已经三十,爱国和丰铭也二十啷当岁。
在这年纪,正是能吃能喝的时候。
尤其是徐丰铭,从小是个大饭量,一顿饭吃的馒头比静红和晓雅俩人加起来还要再多一个。
只不过今儿,徐丰铭升了科长,算是家里的主角。
为了庆祝,静红特意和晓雅专门给做了红烧肉。
等饭菜全都摆在热炕上后,徐丰铭将手里的馒头一掰,用筷子夹起两块色泽鲜亮的红烧肉,塞进里面,大口一咬,吃的是津津有味。
看的徐鸿志顿觉自个嘴里的红烧肉不香了,歪着脑袋瓜,乌黑发亮的小眼睛,眨了眨,缠着自个妈,非让也给他将馒头掰开,也要将肉夹在馒头,学着三叔吃,
徐庆今天高兴,没理会儿子闹腾,端起酒瓶,给二弟和三弟面前的酒盅内倒满酒,兄弟三人走了一个。
然而,徐庆在屋里和弟弟妹妹,媳妇、儿子,饭还没吃完。
傻柱就从中院过来,走进屋看向徐丰铭,一脸嘿笑道:
“小子,骗哥哥我呢?前几天还说年底才升科长,怎么这国庆才刚收假,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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