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浑身不得劲。
只是城里不需要雪,偶然下个一两场,给寒冷的冬季增添一点趣就足够了。
毕竟对住在城里的人来说,不需要种庄稼,雪下的多反而是个麻烦,还得扫不是,也就小孩子喜欢,一入冬就见着天儿地盼着下雪,雪一下能打雪仗,堆雪人,岂能不满心欢喜。
甭管天气多冷,多冻,家里父母再怎么劝说,在雪地里玩痛快了才回家。
当然免不了挨一顿责骂,甚至屁股也得跟鸡毛掸子来几次亲密接触。
可心里开心,挨打也就不觉得疼了。
徐庆和爱国在院里刚与许大茂扫了一小会儿,徐鸿志就从屋里跑出来,拽着自个父亲的衣襟,嚷嚷着让给他堆个雪人。
徐庆见状,就依了儿子,雪扫到一块,总归是要堆起来的,帮儿子堆成雪人,也是顺带手的事情。
天彻底黑下来时,徐庆给儿子把雪人堆了起来,而这时,徐丰铭推着自行车回来了,屋里马静红与晓雅也刚把晚饭做得。
吃完饭时,徐丰铭坐在热炕上,没着急动筷,而是先把阎埠贵还给他的照相机,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在确定没出一点问题后,才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溜下炕,重新洗手吃饭。
然而,阎埠贵借照相机用了一天没弄出一点磕碰,反倒是徐丰铭自个摆弄没半个月时间,就直接把照相机弄废掉了。
徐丰铭心疼的,几乎能挤出眼泪来。
上百块的东西,还是进口的,想找人修,四九城跑遍了,才找着一个。
听对方说损坏的零件国内没有,徐丰铭捧着破了相的照相机,愁眉不展,懊悔自个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刚买没多久,连半年时间都没到,这就废了,早知道还不如买国产的了。
国产的坏了,国内还有替换的零件,找人维修一下能接着继续用。
这下好了,搞了个洋货,偏偏倒霉催的,摊上这种事,徐丰铭病恹恹的坐在桌子前,一脸的无精打采。
徐晓雅坐在炕沿上,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忍不住朝自个三哥道:
“三哥,啥东西到你手里,可不就撑死了半年时间嘛,你小时候就费算盘,毛笔,衣服,你这照相机要是用个三年五载还不坏,那岂不是太阳得打西边出来。”
“徐晓雅,过分了啊!”徐丰铭扁着嘴,见妹妹拿自个打趣,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可实情的确是如此,就徐丰铭这些年里,费的东西,就单说学习用具。
不管是毛笔,钢笔,铅笔,算盘,墨水.他一个人能顶的上爱国和徐晓雅俩人使唤的。
好在徐庆前些年每次给弟弟妹妹买学习方面的东西,买完后都用能力偷偷分一次。
不然,就丰铭那费东西的速度,徐庆当初一个人上班挣的那点工资,除去每个月家里的生活开销,甭想着攒下一分钱。
马静红盯着儿子鸿志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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