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丝炒粉条摆在桌上后,向徐庆使了个眼神,赶紧吃饭。
保姆冯婶则转身又进了厨房,去给静红和徐庆从盐腌菜的黑陶罐里夹咸菜去了。
在这刚改开,国家经济却还是计划时期的年月,咸菜并没有离开四九城人的餐桌。
实际上,冯婶除了进厨房弄咸菜外,更是想躲开前屋说道的事情。
傻柱说许大茂领了个女的回大院,她八月的时候,也瞧见了。
只不过,她是隔天早上,一早起床,看到的。
那个女的,在天没亮,还有些黑的时候,被许大茂送出了后院。
冯婶作为徐家的保姆,每天都起的很早,见着许大茂的举动,明知道伤风败俗,却不好说啥。
她不是大院里的住户,说出去得罪人,又怕给主家招惹是非,就把事情闷在肚子里,对谁也没提。
今儿傻柱抖了出来,冯婶站在厨房,一边用筷子从罐子里夹着咸菜,一边侧耳听着前屋的动静。
前屋里,许大茂眼神阴鸷地瞪着傻柱。
“傻柱,我警告你,你小子嘴上积点德,没影的事,你瞎说什么?!”
许大茂不承认。
他打死都不会承认。
这事要是认了,什么后果,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院里众人不让他继续呆在大院是其一。
其二,街道办要是听见风声,会找他谈话。
那丢人就不是在大院了,而是街道办管辖的整个片区的所有胡同。
弄不好,厂里都会得知。
其三,秦京茹还会因为这事跟他吵架。
他尽管不在乎秦京茹,也不在乎厂里听见会怎么样。
可让附近其他胡同的人知道。
那他往后甭想抬头做人了。
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人,声色厉苒地对傻柱警告后,转身朝正在吃饭的徐庆和静红,坐在炕上的爱国。爱倩,连同徐庆的爷爷奶奶,解释道:
“你们甭听傻柱瞎说,我媳妇是八月份回了趟娘家,可那段时间,我白天带棒梗在红星电影院放电影,下了班我捣腾我的小买卖,一天累的要死,哪有闲心想别的。”
许大茂说完,心中念头急转,为了让自己的说词更有说服力,同时让众人不信傻柱的话,紧接着道:
“庆子,爱国,你们还记得前些年,傻柱为了污蔑我,趁我陪厂领导喝醉酒断片,把我在厂食堂后厨绑了一宿,还脱我裤子,害的我回来跟娄小娥打架,闹得一大爷,二大爷他们在大院开全院会批我,最后怎么着?
他傻柱还不是承认他信口雌黄了!”
许大茂说完,伸手拽了一下吃饭的徐庆道:
“庆子,你帮哥哥我作证,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徐庆嘴里嚼着馒头,不屑搭理许大茂,嗯了一声,便继续捏着筷子夹菜吃饭。
他实在懒得掺和许大茂的破事。
前些年那件事,确实是傻柱为了跟许大茂置气,故意使的坏。
但今天,傻柱说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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