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啃人了。”想到这里,童喜的胃内又隐隐开始翻涌。
他絮絮叨叨,紧握着水杯,桌子底下的双腿一直在抖,“你不用投胎的吗?你们鬼啊魂的不是最重视投胎了吗?”
江鲫主动站出来化解了僵局,它消失了。
童喜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椅子眨了几下眼睛,“我的老天爷……”
他无意识,松开了赏南,赏南趁机跑到洗手间去了。
“那我给你留一半儿。”童喜用筷子把盘子里的龙虾一一分开,全部都是五五分,“两边都一样的啊,你自己看着,我可没有给自己多分。”
空气里一点声响都没有,洗手间的水声却响了起来,哗啦啦的,让童喜心安不少,他一边哼着歌一边往嘴里吸溜着裹满了汤汁的粉丝。
赏南的背上都是红痕,那群人要么用打磨过的木棍,要么用可伸缩的细钢管,但不管是什么东西,敲在身上都是疼的。
花洒里的热水淋下来,有伤痕的地方便跟被火苗灼烧过一样滚烫,比其他部位的皮肤要烫,温度比水温更高,所以体感就更明显。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横着的一条几条青色,都是他当时为了护住头而挨到的几下,当时还看不出来,回家这么一会儿,已经青了几大片。
赏南很白,白的剔透,就跟冬天刚落下来的初雪一样。
但也白得健康,并非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背部薄薄的肌肉,随着赏南的动作舒展开,小腿的肌肉线条更是流畅优越,他带着许多人向往的活力和灵动。
江鲫也喜欢,它知道自己渴望啃食这样的人类,这种人类的味道才是最好的,尽管它还从未开过张,可它就是知道,因为它是恶灵。
花洒成股的水流从赏南的背部流下来,那白皙的脊背中央有一条浅浅的沟,两边肌肉运动明显。
上头有几条刺目的红痕,底色为白,红痕就像是画笔甩上去的几道颜料,好像再用力一些,这张白色的画板就会被击碎。
都是那些人打的。
洗手间热气弥漫,赏南弯腰时不知道扯到了腰上哪道伤口,疼得他差点摔倒,只能扶着墙。
“14,你扣积分吧,疼得有点受不了了。”
[14:好的。
疼痛很快就消失了,14在积分兑换这种事情上面向来积极,搞得它自己就是主脑一样。
因为受了伤,活动不便,赏南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倍。
他拉开洗手间的门时,正好听见童喜在客厅大喊,“你怎么又用我身体?难怪我吃了饭跟没吃一样!”
赏南站在客厅里,看见童喜正站在玄关处捶墙,手里拎着药店的塑料袋。
看见赏南,他停下动作,拎着药走过来,“江鲫去买的,我都不知道你受伤了,我真该死啊。”
“不过他是花我的钱买的,四舍五入就是我买的。”童喜把手里的药塞到赏南怀里,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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