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现出生气。不过,可能也只是为了维持朋友间的形象而不和他计较吧。乔宴如此想。
见两人离开,宋律礼手心抵在被傅光扔过来的球杆,啧了一声,“有个这样的老婆倒也不错!管着你,偶尔还能关心你。是吧!”
又乖又柔顺,长得还好,能在外面玩,到家还能收收心,善解人意,看起来就是顾家贤惠的那一类,比伺候那些脾气大得很的千金小O好多了。
“他叫什么来着?”
“乔晏。”一旁的季泊闻早查好了傅夫人信息,把光脑转向他,镜片后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深邃眼瞳。
车上,乔晏坐在前排,傅光没走飞行通道,故意走的自驾,这样到老宅大概就刚好晚饭时间。
两人一句话也没有,在没人的地方,他们就是有着最亲密关系的陌生人,互不干扰。一开始要与乔晏结婚时,傅光是闹过的,他虽然不在意妻子的身份,但至少也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但最后既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是对他未来有助益的,父亲给他安排的人就是个笑话,不过是满足他自己的承若硬塞给他的人罢了。因为乔晏和他们的身份悬殊,他的婚事一度成了圈子里私下议论的谈资。
傅家从军政,确实相比其他从政的家庭更不看重媳妇的身份地位,但谁会给自己亲儿子安排一个连腺体都残疾的omgea,他连对他的欲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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