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手腕上一圈殷红的血线已经冷凝成血痂,周边皮肉翻开,碎肉毫无血色,估计再吊上几个月,这双手的腕骨也要被磨断,到时候就要换个地方穿线引吊了。
折磨数十日,都云蔚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如此一声不吭的,让他施刑的快乐都减少了大半,于是每次来喂药都要狠弄蹂躏一番。
“师尊要不要猜猜,缚于你手上的是什么?”
都云蔚没有得到回应,自答道,“是从你的曲霏琴上拆下来的,那把琴也就琴弦好使些,”他手指抚摸素白的琴弦,好像在回忆那把凤木雕刻的琴身,目光回敛夹杂恶意,“卖到秦楼楚馆里也就三两碎银,现在还不知在哪位风尘手上讨生活!希望它的琴魂能撑得久一些,要不然,就该被扔去做柴火了!”
满头白发的曲霏仙尊低着头颅,面目苍白,唯一的颜色还是冻得青紫的薄唇,身上仅仅一件破碎亵衣也是白色,勉强遮住伤痕遍布的身体,现在捞出水面也一直水线垂直下落,湿透了,黏在身上,即使被残忍地掐住脖子提起半空,也没有丝毫动静地任由摆弄,好像一具精致木偶。
只有一点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是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这样的师尊让他恼怒,他的愤怒痛苦无人回应,好像唱独角戏一样自说自话,他自嘲一笑,瞬间变脸,五指如钳锁住男人的脸庞抬起来。
雪白的睫毛结满冰霜,与眼睑皮肤冻在一起,皮肤苍白可见肤下青色血管,连一点呼出的雾气都没有,可真和活死人一样,“师尊喜欢做木偶,那就做木偶!”
他弹指往“木偶”嘴里丢下一颗丹药,也不管他是否能咽下。
然后抛袖一挥,五根琴弦嗡鸣分开,分头扎进主人的四肢,锁骨,径穿骨下而过,在驱魂咒的加持下,它们即使想反抗也无法自控,痛楚而扭曲地钻进前主人的身体血肉,将人半吊在水面上。
渗出的血珠丝滑地顺着琴弦滑滚下来,滴进水中晕开一片艳丽的红墨。
“师尊也当试试红色!你这样的人平白污了仙门白衣!”
“师兄!在玩什么新法子?”一声清朗慵懒的声音从洞口传来,那位新上任的一方魔君少年人模样,风流韵质,散如青松裁,最喜一身玄色衣裳,几日不见,手上提了个鸟笼,头发还好笑地散乱沾着枯枝。
不过他不会小瞧了这位师弟,在折磨人的手法上这位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两人也就在折磨师尊这件事上容易达成一致。
“多可怜呀,师兄怎一点不知道心疼老人家!我就不一样了,”他笑着张开红唇,“我抓到了,阿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紫貂封住四肢,被符咒困于木雕的一个鸟笼子,见了血契主人,黑溜溜的两粒眼珠子瞪得凸出来,牙齿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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