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宾塞高举白旗，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
罗北看着手里完好无损的袋子，与因为剧烈运动导致伤口崩坏的大腿，一时有些烦躁。
此时家周围已经黑灯瞎火，罗北走到家门旁，见里面有一条极小的缝隙，这才轻轻推开门，然后一愣，虽然里面没有开灯，但他依然能够清楚看见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半睡半醒。
啪。
妇人打开灯，看着鬼鬼祟祟准备抱她上床的罗北，有些生气地问道：“几点了？”
“一点半。”罗北有些心虚。
“唉，找到工作没有？”妇人原本准备开口吐长篇大论，但又想了想，咽了回去，把语气转换回来。
“找到了。”罗北挠了挠鼻子。
“真的？是什么？”妇人忽然有些激动，咳嗽起来。
“当警察。”
“警察好哇，警察好。”
看着终于愿意上床睡觉的妇人，罗北关灯，只身站在五楼的走廊上，看着下面惨淡地，时亮时暗的路灯，有些熟练从兜里掏出烟盒，又塞了回去。
他看着一旁陈旧的木门，与简约破烂的家具，又想到躺在床上接受不了完整治疗的妇人，叹了一口气。
……
“喂？蜘蛛那边联系好了，今天晚上就去上班。”张继手里拿着一个极其破旧的电话，罗北亦如是。
这是前者废了一些小钱，在烂手机店里淘来的，勉强能用来通讯。
“行。”罗北穿上衣服，此时还是早晨七点，他已经做了极其丰富的食物。
也不是特别难嘛。
他自己尝了一口，险些吐了出来。
妇人缓慢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完事的罗北，有些惊讶，问道：“这么早，你要干什么去？”
“去工作，以后可能每天都是这样。”罗北看着摆满桌子的食物，“可能不能在家里陪你了，不过这样你好歹轻松些。”
妇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
“有事？”威尔斯·加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衣着依然朴素的罗北。
“……”
“你，酒还没醒？”威尔斯挑起眉头。
“你去黑帮工作，还要我在警局帮你挂一个名头，我没去抓你就算是你走了大运了。”他摆了摆手。
“万事都有可以商量的余地。”罗北坐了下来，与威尔斯·加仑面对面。
“这个语气，我很讨厌，不过，说说你的条件。”威尔斯·加仑虽然恨不乐意，但在昨夜见到罗北的身手之后，便想要尽一切办法让这家伙留在警局。
“不如说说你的条件。”罗北露齿一笑。
“妈的，越来越不爽了……你来警局工作，我发你双倍工资。”威尔斯·加仑前面一句话是在嘀咕，随后正色起来。
“那跟我看赌场的工资不是一样么？”罗北反问。
“这就是我的唯一条件。”威尔斯摊了摊手。
“你帮我在警局挂一个名头，我如果有时间，会去做做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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