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豪气从我胸腔油然而生,我站起来,大声说道:“此事包在我身上。”
他们两个人同时看着我。
“怎么,不相信我?”我笑道,“有承明的光辉思想指引,我知道该怎么办事。”
“我相信你。”陆逊这样说道。
“可是,”我又问潘浚,“你去了建业见到陛下,然后该如何行事呢?”
“这你就放心了,”潘浚笑着说,“他吕壹善于演戏,我潘浚也未必输给他!”
回到建业见到孙权,他问起我潘浚的情况,我便摆出些哀痛之情答道:
“承明他病得很重,但应无大碍。只是在病中,仍日夜思念陛下。臣妾去到他府上时,见他正与伯言一起说起建业诸事,因担心陛下过于操劳,竟至泪下。”
“他们为朕落泪?”孙权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强忍住心底的笑意,表情严肃地点头。
孙权不胜唏嘘地说道:“你叫他好好养病,不必过于操心。”
“我有如此告诉他。只是他心里放着陛下,又岂能轻易不想?他说他跟着陛下出生入死,也有十几年了,这个时候,只想与陛下秉烛长谈,好好叙一叙旧。”
孙权说:“朕也很想见到承明。”
我又顺着说:“陛下万金之躯,私去武昌确实不太妥。但陛下既然思念承明,何不把他召来建业相见?”
孙权犹豫着,然后说:“如此也好。”
见他还有些犹豫,我又说:“陛下见承明,只是私下叙旧,与国事无关。也不必让吕中书知道了,免他操心。承明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于国有利的事情,他不会阻挠陛下的。”
孙权脸上的犹豫终于去了,他点了点头。
半个月后,潘浚来到建业。
在孙权面前,他充分地演出好了一个重病之人应有的形态。他握着孙权的手,颤抖着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陛下一面。”
孙权深为感动,重赏了他,并告诉他如果想要进见,随时都可以入宫。
走出宫墙外,潘浚便立马换上另一副面孔。
他像是二三十岁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般,四处放出话去,说他潘浚来了建业,说他潘浚来建业的唯一目的就是击杀吕壹,还说他已不顾一切,只要杀了吕壹,他愿意立马伏罪以命相抵。
如同现代蹲点抓犯人的老公安一般,他每日带着刀斧手在进宫前的那条路上转悠。他说只要吕壹一露面,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砍去他的头。
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都身着戎装,精神抖擞地在宫门前那条路上走来走去。
我总是笑着对他说:“潘太常,又来蹲点了啊。”
他眨着眼睛说:“哪里,我是来打猎,等猎物送上门来。”
此时吕壹的病已经好了。按道理又该是他频繁出入皇宫的时候了。可是因为潘浚每日守在宫门口,他一次也不敢露面。他既然不来见孙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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