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莞尔。
柳茹意斜睨一眼：“看你的样子还挺镇定。”
“既然我们早有约定，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得闯一闯。”宁尘笑着摊手道：“而且看茹意你现在笑意盈盈的样子，显然心情不错，总不至于让我再跑去与谁打生打死？”
柳茹意轻轻一哼，但嘴角的笑意却更为明艳。
她迈着轻盈的优雅步伐漫步在街上，妖娆身姿却似魅影，毫无声息地来回穿梭，裙角微荡，仿佛是不存于世的妖精般游离于人潮之中，连一丝秀发都不曾触碰到旁人。
但即便戴着面具，其存在本身便足以引人瞩目，不少人纷纷驻足回望，有些诧异地望着殷红倩影在身旁翩然走过，却只能隐约看见鲜艳似血般的长发飘荡远去。
宁尘紧跟在其身旁，心中也是好奇。
看起来，她今日的心情当真十分不错。
“猜一猜便明白。”
九怜的声音蓦然在魂海响起：“这女人想借此机会跟你‘谈情说爱’一场。”
宁尘脚步微顿一下，很快继续跟上，暗笑道：“怜儿很懂？”
“都看你身边莺莺燕燕了一两年，我难道还是白纸一张？”九怜直翻白眼：“这女人的确嗜血好战，不过那点小心思与祝艳星也没多少区别，一样的单纯。”
“是啊...”
宁尘眼神微动，再看向柳茹意的眼神已变得复杂许多。
他并非什么愚笨不知的木头人，即便身在局中，同样能隐约知晓对方这个‘约定’的含义。
不知不觉中，二人的关系又是在何时——
“啊。”
柳茹意的脚步蓦然停下。
她有些好奇地盯着一串糖画瞧了瞧，又抵着下颔凑近上前：“此物倒是有趣。”
小摊前生意颇为兴隆，摊主一时也无暇招呼她，倒事任由柳茹意拿下一串打量起来。
宁尘笑呵呵地来到其身旁：“茹意姑娘还对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
“只是意外而已。”
柳茹意螓首微斜，晃着手里的糖画，妖媚笑道：“小家伙，帮哀家付点钱，如何？”
宁尘故作尊敬地行了一礼：“谨遵娘娘吩咐，在下自会打点一切。”
见他顺手到摊前付钱，柳茹意轻笑两声，玉指悄然点上了糖画一角。
“......”
待宁尘付好钱回过头，视线中突然闪过一丝暗淡血芒。
他顿时被吓了一跳，正要出声劝阻，却见柳茹意反手就将糖画递了过来：“用不着一惊一乍的，哀家虽是癫狂，但也懂得人间的秩序道理，当然不会随意胡来，他们看不见这里的动静的。”
“这是...”
宁尘怔然看着被递到眼前来的糖花，一时有些惊奇。
原本略微发黄的糖丝染上了妖艳血色，形状也彻底改变，仿佛化作一朵鲜艳盛放的妖异血莲。
“送你的小礼。”
柳茹意环臂一笑：“觉得如何？”
宁尘表情略显微妙，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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