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琴酒一向是不想打交道的。
但这一次有些特殊。
特殊就特殊在:“资料上显示,把他放走,是你的疏漏。”
在两位一条警官去世的当天,组织便带走了一条未来,但没过多久,他便脱离了组织,从此销声匿迹,直到最近才重新浮出水面,加入组织,并成功给组织和东京一个小小的震撼。
资料显示,唯一一个接触一条未来的便是贝尔摩德。
放走他,是贝尔摩德的错。
那四舍五入一下,这份小震撼里便也有她的一部分的责任,她需要负责。
“哎?”贝尔摩德故作惊讶地掩唇,“所以?”
她笑起来,“你拿到的不是完整的资料吧。”
“他走的可不是普通组织成员的程序,没有其他代号成员在资料上留下痕迹,当然不是没人对他感兴趣,而是没有权限可以见到他,我有权限。”
说着,她故作沉吟,“如果不知道他的存在,也可以理解为‘没人对他感兴趣’的话。”
琴酒皱眉。
贝尔摩德又道:“我只是有权限而已,你那份资料上关于我的记载,大概是我曾申请过一次见他吧。”
又刻意咬重,“那位先生批准的,同意了。”
“但是他拒绝了。”她用手指勾酒杯,语气颇为漫不经心,“他不想见我,拒绝了,之后没多久就消失了,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接触过哦。”
“想让我担一部分黑锅,是不是太过分了,琴?”
琴酒再次皱眉。
不是因为贝尔摩德发现了他毫不犹豫拉人下水的操作,而是因为:“他拒绝了?”
……居然有拒绝的权限?
这是资料上所没有标明的。
在组织中,每个代号成员都有相对应的一部分权限,他们各司其职,也懂得不过分好奇去主动探究一些自己不该探究事情的道理,于是顿了顿,琴酒立刻补充:“以你的性格,居然肯善罢甘休。”
问话便变成了冷嘲热讽。
贝尔摩德唇畔的笑意加深,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琴酒,“是的。”
“你差点坏了规矩,真是有点糟糕,要不要向上面汇报呢……我说,从刚刚开始,你的手机就一直在响。”
她皱起眉,“每分钟响一次,每五分钟会停歇一分钟,只会提示短信。”
“从你来到现在,已经二十分钟了,一直在如此规律地响着,你到底有什么急事?”
桌子上,琴酒的手机亮着,显示着一通不是催命电话、但胜似催命电话的来电显示,长时间无人接听后,来电自动挂断,这一次的五分钟到了,便显示出了一条有些忧心忡忡的短信。
【你还没有休息够吗?二十分钟了,你居然静音休息不接电话了足足二十分钟,组织那么辛辛苦苦地……】
后面的话超出屏幕所显示的字数,便简略成了省略号。
看到贝尔摩德在注视手机,琴酒便抬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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