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意。
况且,他做为局外人,早知姜芙不会是他的,一声兄长,早便说明一
人的缘分。
再不愿强求她半分,更不愿一辈子拿感激当枷锁扣住她。
他待姜芙好,是自愿,不出于任何目的,一人识于彼此困苦时,一如逆境中开出的一朵逢生花,比这世上任何东西都美好,这便足够。
“她过得好,我就知足了。”钟元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咱们也是时候赶路了。”
显然,哑婆婆更不解,可既他不愿说,她亦不勉强。
自打两个人同时消失,哑婆婆便一直守在那间小宅里等着他们回来,其实她也早将钟元当成了自己的儿L子,知他心之所系,既可怜又心疼。
可路要朝前走,眼要朝前看。
人生无常事十居八/九。
哑婆婆拍了拍钟元的肩以作安慰,紧接着又比划道:“咱们今日就动身去沣州吗?”
钟元点头,“今日就去。”
出来的太久,是时候回家了
寒来暑往,不过四月,京的花都开了,街头巷栽种的柳树桃树都发了新芽,远远瞧着细嫩的绿色,似新生。
一直灰暗冷肃的太子府亦有了新的生机,冬日一过,便有了生意。
去年移种下的丁香这会儿L嫩叶长的甚好,饱满光滑,闻上去有淡淡的草香气。
崔枕安书房的窗下正前方亦栽了一株,因年岁未长,不过也才齐窗沿高,坐于案前,推开窗一眼便得见。
姜芙走了许久,这些日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以来,崔枕安都是指着那些过往过日子。姜芙从前所书那些干叶被他好生存放在一只锦盒里,上面所书写的每一个字他都已经熟记于心,却不忍心打开来瞧。
这些是姜芙留给他的最后的物什,唯一证明姜芙爱过他的东西。
黎阳那头,每隔两日便会报上来一封密信,是他派去的眼线,保姜芙平安之人所写,虽每次的内容皆相差无几,可正是这短短几句,也能让他安心。
自打处置了郑君诚等人,崔枕安再没见过小郑氏,自然小郑氏也未再提过他,当初亲近的两母子,如今形同陌路,尤其使人心寒。
这世上,好像除了皇权,便再无旁他,他仍旧是当朝唯一的储君,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崔枕安自己心里清楚,他除了这些东西,一无所有。无人问他冬可暖,食可温,夜可眠。
他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可最为珍贵的那个,却不要他了。
春风一扫窗格,书房外传来方柳的声音。
书桌前的人理了神思,自堆成山的公案里抬起头来,一眼便见着方柳手里拿的书信。
心头欢喜,崔枕安自知这书信样式,是从何处来的。每日的期盼也唯剩了这么一点儿L,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姜芙的一切。
方柳一照从前,将书信放在桌上,而后静立一侧不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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