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成了?
王攸宜一时恍惚,有种你已经做好了注定破釜沉舟、甚至历经千辛万苦也不一定能心想事成……的万全准备之后,就这么,就这么……
成功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毕竟王攸宜的父母已经离开太久,当初她那种撕心裂肺、恨不得毁天灭地要与所有人玉石俱焚的痛与恨,渐渐尘封成形状可怖的伤疤,只要让自己足够忙起来,不去触碰它,似乎就可以慢慢只是一个等待累积蓄力的执念。
王攸宜眼神怔怔,指尖渐渐青白,用力到无意识地抠入陈一的胳膊肉里。
陈一忍不住啧了一声,眼神说不出鄙夷还是无奈地睨了她一下,反手将人揽在怀里:“哭什么!以前孤怎么都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小哭包。”他凶巴巴地扒拉了好几下她的脸,粗鲁地将她不自觉溢出的泪珠擦去,旋即傲然道:“以后,只准在孤的床上哭!”
“……”王攸宜刚回过神,入耳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一时间五味杂陈,甚至就连乍然升起的感动,仿佛都突然打了个磕绊呢。
她这才回过神来,缓缓地,慢慢地,仿佛神游一般,将自己送入了天子的怀中:“……嗯。”
“怎么这么听话了?”皇帝咕哝,等了半晌却始终没等到人的下一个反应。他低下头,用眼神表示催促。
王攸宜的每一个动作仍然像是慢了半拍:“嗯,陛下说的对……听话。”
陈一哼哼两声,犹有点不甘心:“那孤说什么话你都会听?”
王攸宜下意识开口:“自然。陛下万金之躯,如有开口,妾自是无所不应。”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了眼睛:“那……我要你在太液池,”他明显不好怀疑地眯了眯眼,“……与孤野-合呢?”
王攸宜的表情是娇羞的迎合的甚至可以说是妖媚的,可是眼神中却隐隐透出木然:“妾当然——是随陛下心意呀~”
“……”
眼看着自己的贵妃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神了,陈一有点自得,但又不太满意地叹了一口气,将人搂紧后,恹恹地说:“算了。睡觉!”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明明一开始还有一点点不自在放不开,后来才咬牙豁出去的,在孤身上一脸放-荡模样,脚趾却还在蜷缩发抖;现在王攸宜怎么不像小时候那么好逗了呢?
——明天孤醒来的时候,记得要还孤一个完完整整、清清醒醒、漂漂亮亮的贵妃!
——孤说的!
——孤要伶牙俐齿的那种!!!
却说回那将贵妃满门搭进去打落泥沼,甚至牵连当时朝臣和当地学子无数的永安十年江南科举舞弊案。
此案的原委其实尔后颇为明白。在先帝朝后期,皇位之争更趋于白热化的时候,诸位皇子之间互相揭短。
早夭了的四皇子母妃经人“好心”提醒,得知自己儿子当年的死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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