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之后迷迷糊糊坐起身,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玄清上仙,口中的疼痛传来,疼得她痛苦的咧了一些嘴角,这才意识到玄清上仙已经离开四日了。
没有玄清上仙,只有一个把她嘴巴烫了的欢儿,还有不知道今日会不会因为自己惩罚了他的婢女来闹的宁止。
白樱觉得有些烦躁,将脸蒙在被子里又赖了一会儿,这才听到门口响起敲门声:“白姑娘,起床了吗?该上药了?”
是娇儿。
白樱应了一声,懒懒地爬下床去梳洗收拾。这几日她心痛的毛病莫名减轻了不少,可是心中又总是会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力量想要从心底里控制自己。
年纪不大,毛病不少。
垂头丧气的梳洗完,白樱恹恹地唤了一声,便见娇儿拿着一个小瓶子一脸喜色的走进来:“姑娘今日可有好些?”
白樱点点头,又摇摇头,忍痛答:“好像也不是很好。”
娇儿一笑:“姑娘无妨,咱们上午先把这普通的药粉上了,少爷已经快马加鞭去茂郡找林神医寻药去了,那位神医医术极其高明,上同仙灵下懂凡人,他的药通常都是一味难求。等下午换上那药,定是能好。”
白樱一愣:“宁止?为我寻药?”
娇儿点头:“正是的呀,昨儿个夜里少爷出门不在,今儿一大早回来听说昨日的事,直接衣服都没换便为姑娘去求药了。”
“那、那他听说我罚欢儿的事了么?”
“怎么没听说?少爷是明白人,两相事一出,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个前因后果了,不但没有偏袒欢儿,还将她贬为了伙房的粗使丫头呢。听说要不是知道白姑娘已经罚了他,少爷还打算以同样的方式罚她呢!”
白樱更愣了,睁大眼睛看着娇儿,有些疑惑道:“欢儿不是侍候了他多年的贴身丫鬟,容貌也不俗,只因烫伤了我,便如此惩罚么?”
娇儿道:“那可不,姑娘可是贵客,又是玄清上仙保护的人,她自己鬼迷心窍了加害姑娘,理应受到少爷的责罚。”
“可是,这罚的会不会有些太重了?”白樱不懂凡间的什么繁文缛节,也不知贴身丫鬟和主子的关系到底有多近,可是直接贬成了粗使丫头,怎么说都有些过分。
娇儿冲她眨了眨眼,小声道:“这是少爷在帮姑娘立威呢,有这一出,以后府中不会有任何人再敢来欺负姑娘。要我说,少爷好像还从来没对谁这么好过呢,不愧是和姑娘性子最相投。”
白樱感觉她这话好像有些怪怪的……
算了,难为宁止这么有心,的确应该谢谢他。至于欢儿,她罪不至此,先去当几天粗使丫头磨磨性子,等玄清上仙回来后,让玄清上仙开口把人放回来便是。
白樱又顿了顿,最后只得对娇儿说:“她脾气属实大了些,去磨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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