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毒害戚霞?我们都是陆绮仙子的徒弟,是同门的师姐妹,眼看着要历尽劫难抵达仙宫,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杀害同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
他们并不急于追查真相,只要回到九妙宫,一番严刑拷问,真相自会水落石出。
更何况死掉的只是个还没记名的弟子。
苏真如今的身体胃口不大,没吃几口就有了饱腹感。
没有额外的惩罚,荆雪就此离去,只留下两个呆滞的人和一具冰冷的女尸。
隔着面具,苏真无法看清荆雪的脸,但他能感觉到杀手笑,阴恻恻的笑,像是嘲弄。
“除了什么?”苏真皱眉。
进入山岭之后,晴空忽然变得阴沉,冷意在低矮的云脚中煎了一阵,顷刻化作纷纷扬扬的雪花。
苏真与南裳很久都没说话。
苏真与南裳对视了一眼。
南裳耐心地说着,又蹙起眉,自言自语道:“说来也怪,这都几个月过去了,却是没怎么听到妖物成群作乱的消息,这成千上万的妖魔鬼怪怎么和凭空消失了一样,真让人想不通。”
荆雪不知从哪里取来了酒,她斟酒自饮,说:“这只是冰山一角,若要认真说起,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不是我。”南裳轻声说。
“如果你们真的以为,这一碗毒药就能毒死陆绮仙子,那你们实在是太愚蠢了,不说别的,光是从青鹿宫老家伙身上搜刮的丹药,就比你们煎的药材强上十倍百倍。
许久。
不得已,他们只能停车休憩。
“长生?”
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杀手竟已是‘百岁老人’。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苏真根本无法细想。
南裳目瞪口呆,她忘记了自己对这位杀手的厌恶,只是问:“九妙宫可是仙府,仙府……也如此吗?”
“不是我下的毒!”
言简意赅,南裳听懂了,但不接受,她说:“你并未长生,如何揣度长生的苦与乐?”
炙烤狼肉的火焰烧得正旺,飞扬至此的雪花都被吞噬殆尽,但它又如此明烈,诱惑着芸芸众生靠近。
“不是。”南裳摇头。
“哪里不一样?积贫积弱者去哪都是受苦,在仙门受的苦甚至更多。”荆雪冷笑。
他们的生机都已衰败,任何妄动都可能令其毙命。
况且,南裳哪来的毒?
青毛老妖与陆绮皆残暴多疑,若她真怀有毒药,早该被发现了才是,如何能藏到今天?
刀刃的寒光将少年的脖颈照得雪亮。
南裳重新振作,说:“我们需要找出真相。”
他忽然意识到,他潜意识里一直把这些经历比喻成一场真实的游戏,但打游戏时,谁又能第一次就一命通关呢?更何况是个无法存档、读档的游戏。
苏真立刻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南裳突然开口。
师叔将我收为亲传,许诺我未来五年平安无事,五年之后,我会以他鼎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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