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保准梁斐云和荆溪白旅游得开开心心,舒舒服服。
目的地是最南边的海岛。
一年四季都暖和,和冬天巨冷的金淮一点都不一样。
所以行李也请便,衣服带了半袖裙子短裤,再加上一些必须要用的东西,三个行李箱足矣。
李酣酣定了下午的飞机票,算好了时辰,到达海岛的时候天就黑了,正好吹夜风,赏夜景。
李酣酣畅想着,梁斐云给他泼冷水:“还能喂蚊子。”
“哦对对对,”李酣酣想起来什么似的,“我去买几瓶花露水。”
想必之下,荆溪白的衣服就很少,箱子里除了自己的东西,还空了一大半。
“去了好好买几身。”梁斐云一边帮他收拾一边道。
说实话,她很期待这次旅游。
梁斐云早就想这么干了,她可以不办婚礼,但很希望能和爱人一起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她喜欢和伴侣有互相陪伴的时间。
这个愿望在这里实现了。
她看向荆溪白,脸上是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一切都如李酣酣所料,飞机延误一小时,下了飞机果然天黑了。
天黑了,人也困了。
李酣酣家在这里投了一家公司,李爸爸特意安排了人来接。
李酣酣订的车路上又出了状况。
无奈,只能上车。
司机很客气,先是叫了李酣酣一声“少爷。”然后转头,叫梁斐云:“少奶奶。”
梁斐云尴尬地笑笑。
司机转向荆溪白:“这位是?”
李酣酣立马打哈哈:“这是我的助理兼司机,这次是跟我来,给我们提行李的。”
司机疑惑,这哪有两夫妻度蜜月还带第三个人来的,但他知道不能多问,于是点头,朝荆溪白问好:“先生你好。”
荆溪白回以点头。
回酒店的路上将近晚上十点。
梁斐云和李酣酣一左一右坐在荆溪白的身旁,一人靠着一边肩膀,睡着了。
外头路灯划过车窗,三人的脸便是若隐若现。
荆溪白没有丝毫困意,反而是兴奋的。
斐云这样靠在他的肩头睡觉,他很满意。
除了有些想把李酣酣甩开。
司机是更疑惑了,这个先生是什么来了啊,怎么少爷和少奶奶都靠在他身上睡?
不该是少爷靠着少奶奶睡吗?
司机表示他搞不懂。
三人到了酒店,各自入住。
梁斐云自然是和荆溪白一间,大床房。
梁斐云横躺在床上,打了个大呵欠,在路上花费时间太多,她就容易累。
荆溪白活力满满,去浴室试了水温,收拾了行李箱,示意梁斐云先去冲个澡再睡。
梁斐云打着哈欠去了,她都要怀疑昨晚在下面的是谁了,怎么荆溪白这么有精神?
李酣酣住在他们隔壁,完全没有听墙角的意思,他累瘫了,倒头就睡。
梁斐云洗完澡,头发吹了半干就出了浴室,还荆溪白去洗。
直到荆溪白洗完,梁斐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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