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华以沫从车里出来,身旁站着阿奴。
见状,苏尘儿不由皱了皱眉。
“苏姑娘,是主人坚持要出来。阿奴……阿奴拦不住。”阿奴小声地朝苏尘儿解释。
苏尘儿抿着唇,目光有些不悦地瞥向华以沫。
华以沫在放出那句话的同时已上前一步,站在了苏尘儿的身旁,右手背在身后,身姿笔挺,一身白衣在微风里晃动。她瞧见苏尘儿的目光,目光闪过一丝安抚的笑意,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扯了扯苏尘儿的衣袖。然后转头俯视着地上的阮天鹰,唇边弧度冰冷:“去了个小的,来了个大的。一个个都急着过河拆桥。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敢情阮家堡的人都这般无耻么?”
“你说什么!”阮天鹰闻言大怒。
“说什么?呵,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么?”华以沫的视线淡淡扫过阮天鹰身旁坐着疗伤的大胡子,“年纪一大把,竟还请帮手来个车轮战,阮天鹰,你可知脸面这两个字如何写?”
阮天鹰听到华以沫的话脸色很是不好看:“对付你这样的奸邪之人,正道之士皆以除邪杀奸为己任。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未让大胡子兄弟来截堵。然既事已至此,你也别以为说这些话我便会一时心软放了你。你伤我阮家堡子弟数十人,更是欲费犬子的腿,用心何其毒辣。留着你只会遗祸江湖。今日我定要斩杀你于剑下,以慰死在你手里的阮家堡子弟在天之灵!你快交出大胡子兄弟的解药,我好给你留个全尸!”
言罢,阮天鹰从腰间抽出佩剑来,手腕一转,剑尖往下垂着,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华以沫身上。
“冠冕堂皇之语,倒说得不错。”华以沫冷声道。
“啊呸!”一旁的阿奴忍不住啐了一口,一脸不屑,“就是!你这人怎这么不要脸,趁人之危就是趁人之危,竟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还自诩正义,要阿奴看,你这样的人留下来,只会贻笑大方。”
阮天鹰闻言咬着牙抬起剑:“无礼!尽逞口舌之快,吃我一剑!”
话音方落,阮天鹰身子跃起,朝华以沫与阿奴挥手杀来。
华以沫与阿奴则在阮天鹰离地的下一秒也从马车上往前飞起,在空中接下了阮天鹰的招式。
苏尘儿见状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半步,却似想到了什么硬生生止住了去势,注视着争斗在一处的三人,心里有焦虑缓缓浮上来。
正在此时,百晓生也从车厢里出了来。
苏尘儿听到动静回头,望向百晓生。
百晓生眉目闪过一丝坚决,朝苏尘儿点点头,随之跳下车去,也加入了战圈。
“百晓生!”阮天鹰瞧见执着白扇冲进来的百晓生,怒道,“你身为百晓楼的楼主,怎么,也要混进阮家堡与鬼医的江湖恩怨里吗?”
百晓生的手微微一顿,眉目闪过一丝坚决:“鬼医有恩于我,我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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