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官吏起事,幸存的州县也在蠢蠢欲动,弄不好,叛军的老巢难保。”
“什么好东西?”
只需想想,就能想象到此行的艰难。
常圣惨笑道:“当年的小崽子,如今竟然成了气候。当初老夫就说了,既然要动手,那便下狠手,一个不留。可李泌却担心激怒宣德帝与武后,于是便在外围围困。谁知晓那一夜孝敬竟然用自己的侍卫们集体覆灭,换来了你的生路。哈哈哈哈!”
“百姓?”常圣仿佛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世家门阀打头,百姓谋反,就是个笑话。”
“这是威严。”屠裳说道:“伪帝用制衡来彰显威严,殿下却是用手段。想想,多年前的手段,当初看着颇为不妥,可如今一看,高瞻远瞩,你对此如何想?”
老贼叹息,“这手段,堪称王者。和殿下相比,伪帝便落了下乘。”
李玄闭上眼,脑海中闪过那一夜。
李玄微微低头,为那些勇士默哀。
“窦重不敢反叛吧?”周勤说道。
李玄得知消息后,不禁愣住了。
李玄绕过案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李元李泌父子不管,朝中重臣不管,天下生民在哀嚎,老天不管。他们不管,孤来管!”
“老狗!”李玄冷笑,曹颖说,当初孝敬皇帝对李泌颇为亲切,亲自过问他的学业。可这一番亲切,换来的却是狼心狗肺。
“在!”
“当百姓被彻底激怒时,什么世家门阀,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
“殿下,常圣交代,当初所谓陛下调戏德妃为假,德妃与李泌勾结,故意陷害陛下。”
常圣此刻看着颇为狼狈,一身衣裳破破烂烂的,都是摩擦过的痕迹。
想来,是火光冲天。
他让老夫发誓,此生不得掺和政事。老夫答应了。
……
走出大帐,老贼对屠裳说道:“殿下先前微笑,可老夫怎地看着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
“原来,是为了这个吗?”李玄眸色微冷。
你再看看大军攻伐至今,军中士气依旧高涨。且殿下自揭身份后,军中将士尽皆支持。这份支持哪来的?皆是殿下多年来的潜移默化换来的。”
夜色中,李玄看着残破的章州城,心中想着的却是关中和长安。
“老天定然不肯听你这等人渣的祈祷。”
他要一步步的为父亲洗清冤屈。
“殿下的手段便是如此。”屠裳一直在冷眼旁观,“当初殿下勒紧腰带也要拨钱给太平的工匠,多少人说给的太多了,殿下却说给少了。
“窦重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罢了。”韩石头这些年见多了这些嘴脸,冷笑道:“窦重何等谨慎的性子?怎会当着那些人议论诛杀梁靖来令叛军退兵?这分明便是投石问路,故意激怒梁靖。”
李玄走出大帐。
“他当下没法反叛。”周遵说道:“他若是反叛,倒戈一击,夹谷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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