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或许空间本身就是物质。
总之叶泽的感觉就类似在水里，很淡很淡的水，他轻轻伸手划动虚空，就像是在水里游泳一样，他动了。
完全没有重力的在天上飘，他轻松穿过天花板，穿过一层漆黑的混凝土来到地面，又从地面穿回来。
原来穿墙是这种感觉。
就像是水稍微浓了一点，从游泳馆游到了死海？
身边的郁晴同样玩得不亦说乎，这女人还故意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俏脸上露着纯粹的笑容，开心得像个孩子。
他有些不忍心打断，一直到半分钟以后，才捏停时间开始回溯。
当然，他没有回溯郁晴的记忆。
回到刚从汪仁手里接过虚质化药剂的时候，叶泽和郁晴相视一笑。
他们的笑容汪仁是一万个看不懂，不过也不需要他看懂，叶泽用绳子把他绑在一张椅子上，打晕，然后跟郁晴从地下室出来。
“接下来去找小璇？”
“你这不挺清楚的吗？”
叶泽搂起郁晴的腰，将她公主抱起。
老配合了，这女人完全都已经习惯，不过每次他这样抱起她，总是会被一种深情的目光注视。
之前叶泽都无视掉了，这次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想无视。
在地下室门口，他没有着急起跳开始赶路，而是回凝这个女人的眼睛。
本来就是偶尔的来了兴致，想要让这女人害羞一下，服一下软，结果郁晴完全都不带怂的，就是一直跟他对视。
一直对视了半分钟，都没有移开目光。
叶泽有些不耐烦了，问她：“你还要看多久？”
郁晴眼神迷离地轻轻呵气，反问道：“你还想让我看多久？”
“是我想让你看的吗？”
“嗯？不是吗？”
虽然是装傻，但郁晴依旧没有移开目光，像是在玩一个类似木头人不许动的游戏。
叶泽都服了。
“那如果我一直这么让你看呢？你能看多久？”
“看到天荒地老。”
叶泽叹了口气，“阿姨，你知不知道我们年龄相差有多大？”
郁晴的脸色涨得通红，但她还是没有移开目光。
只是表情变得娇羞又屈辱。
“你就不能别提年龄的事情吗？”
“不能，这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别骗人了，你根本不在乎。”
“不，我在乎。”
“你不在乎，你上次把我压在身下，你抱紧我，强吻我。”
叶泽：“”
郁晴眼露得意之色：“我说中了，你果然不在乎休想装傻，毕竟我现在可不是什么阿姨，我是货真价实的美少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别用这种老娘的青春回来了所以老娘已经天下无敌的眼神看着我好吗？”
“不好吗？”
叶泽耸了耸一边肩膀。
“好吧，我确实不在乎，我在乎的另有其人。”
“苏怀雅？”
“嗯。”
郁晴伸出一根手指，在叶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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