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运动上,差别很大。
酒窖外,左右来回踱步,腹中唱起了空城计,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黑得胜过锅底几分,嘴角咬得都出血了,这是被气的,咬着牙骂了一句:“真是祸水。”
左右发四,这辈子要离女人远点,太恐怖了,自家主子就是很好的例子,祸人祸己啊。
幽怨地看着来路,无力地喃着:“老子要吃饭。”
眸光一亮,那边来人了,眸光又一亮,还有饭香!
左右像看到了恩人一般跑过去,拽着进叔:“进叔,还好你记得我,我都快——”饿死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进叔将保温盒塞到左右手上,左右来没来得及兴奋,突然砸过来一个晴天霹雳:“这些是给少爷少夫人准备好的,要是里面吩咐你就送过去。”
“我呢?”左右想哭了。
“你不要靠近,也不许打扰。”进叔一本正经地嘱咐。
左右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都站了一夜了。”
进叔似乎考虑了一番:“要是少爷心情好了,你没准能出了妇产科。”
“我宁愿待妇产科。”左右咬牙道。
进叔一双眸子睃着酒窖门口,笑得有些‘贼’,一脸深意地叹了句:“多待些时间才好。”
这样鸭子就能煮熟了。
进叔掩着嘴转身,左右凌乱了,仰天叹气:这人是在偷笑吗?
“靠,当老子金刚不坏东方不败啊。”左右大骂了一句,然后认命地抱着保温盒坐在门口。
饭香在飘,肚皮在叫,口水在流……能看,能闻,不能吃。操,世上有比这个更悲催的吗?
酒窖外‘惨绝人寰’,酒窖里‘浓情蜜意’。
又过了几个小时,已过中午,江夏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思绪一直不在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总之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抱着她的男人却如沐春风得很。
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左城,已经快中午了。”
“嗯。”那人惬意地眯着眸子,没动静。
“左右还在外面等着。”
“嗯。”还是没动静。
江夏初无语凝咽,抬眸,睃着左城:“我们该出去了。”
“不想。”回答没经思考,完全出于条件反射。
男人的条件反射真叫人望闻生畏。
江夏初这下是真无语了,这样的左城她毫无办法,抱着自己缩了缩。
“你冷吗?”左城问。
“嗯。”江夏初有气无力地回答。
江夏初刚想补上一句我们出去,可刚抬眸就叫男人擮住了唇,眼里迅速染了一层江夏初深知的情。潮,她下意识便要退。
左城却一把将她抱紧,暖昧地俯在她耳边:“等会就热了。”
一双凉凉的手开始动作,江夏初浑身开始轻颤。
只是诚如左城所说:热了。
初经人事的男人尝到了滋味,便不知餍足了,女人嘛,心有余悸了。
江夏初哪里受得住如此索取,伸手擮住左城动作的手:“够了。”
江夏初原以为,对于男女之事,左城向来清心寡欲,只不过一个晚上、半个白天的时间彻底颠覆了江夏初的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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