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愉快的声音。
我忍不住去看楚晴川,他也在看我。
“楚晴川,你的眼睛好像晴空下的海。”我并不觉得这是情话,或者有多肉麻,大概是看得多了写得多了,说得很自然。
可是他似乎害羞了?或者是不好意思了吗?居然抿起唇角在笑。
“骄阳,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专注出神的你,会想到什么吗?”他问我。
我说:“什么?”
“顾城的诗——《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他说。
不得不承认,他总能在不经意间,碰触我最敏感的地方,无论是心底还是脑海。
“你真得没有找私家侦探调查过我吗?”我开着玩笑,眼角却微微发酸。
高二那年,我把这首诗在日记本里抄了一遍又一遍,烂熟于胸。
我之所以在大学选择了和艺术有关的专业,也是因为这首诗。
“……画下一只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画下所有最年轻的没有痛苦的爱情,她没有见过阴云,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那时候我觉得会画画的人好了不起,他们甚至可以改变世界。但我专业水平不行,只好选择了艺术系的人文学院。
“你,会画画吗?”我下意识地问楚晴川。
日光倾城,他的笑让我倾心。
“你猜。”他这么回答,我就猜到他一定是会的。
“你真的会吗?”我惊喜地问。
“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不是瞬间高大而且文艺多了?”他含笑看我。
“简直就是神祇。”我毫不掩饰恭维之心。
“我从小受到熏陶,但很多年没有执笔了,现在,只会欣赏。”他笑容浅浅。
“从小熏陶?是梦姐吗?”我问。
他却收敛笑容,冲我扬扬下巴说:“收拾一下,去换衣服,上班。”
我怪自己多嘴,吐了吐舌头,听话地去楼上,他却说衣帽间也有,不用上楼。
我雀跃着跑过去,一边说着:“有新衣服穿吗?”
不等他回答,我就打开了衣帽间的门,发现楚晴川给我留出了一面柜子,里面真的是全新的衣服。
“楚总,真的要包我啊?”我喜笑颜开。
“品牌本来要送男装,我觉得我的衣服够穿了,就换了女装给你。以后你自己慢慢把空余的柜子填满吧。”楚晴川在我身后倚着墙。
我看他还没有换衣服,就自作主张进去给他挑了一套藏蓝色西装,搭配浅色衬衣和银色领带,问他怎么样。
他走过来给我挑了鹅黄色的连衣裙,娇嫩得我都不敢看,别说穿了。
“不行太嫩了。”我忙摆手。
“你比它嫩多了,怕什么?”他直接递到我手里。
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只剩领带还没有打。
“很好看。”楚晴川走过来,示意我帮他,我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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