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了那么浑厚高深的轻功,体内的‘软骨散’也该发作了才是。”
司徒尔岚人和熊倜同时捂上胸口,一声疾疾的抽气声后,二人齐齐变色。
二人再也顾不得其他,喘息着坐下,调戏着体内突然涌出的紊乱气息,但越是运功,越是让他们体内的“软骨散”发挥到了极致。
逼,逼不出;留,留不得。
二人狼狈地坐在地上,脸色骤然难看了下来,本来红润的气色,纷纷变得惨白。
熊倜一手强撑着地面,一手握着剑,才拔出剑来,却无力提起,好不容易支起身体,又猛的坐了回去,蹙眉间,胸口翻江倒海般,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司徒尔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摇晃着身体,远远望着黑衣人,那黑衣包裹下,依旧看不出容颜,看不出身形。
此时,黑衣人才扬起衣袂,朝他们飞来,落在他们身前不远的地方,声音轻哼,“我早就说过,我只要胎记,画下,饶你们一命。”
“胎记在我身上,不关她的事。”熊倜撑着身体,抬头看着黑衣人,气息紊乱,却更担心一旁的司徒尔岚。
“我本也曾打算绑架她,以此来要挟你。可是在夏侯府看到你们的武功时,我就换了一个想法,与其担心你们耍什么小聪明,不如把你们两个都绑了,更加十拿九稳。”黑衣人说话沉沉。
起身,无力坐回,再起身,依然是全身瘫软跌坐下来,司徒尔岚终究放弃了挣扎,抬眼冷冷望着黑衣人,“夏侯爷果然是你杀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熊倜丢去了纸笔,昂首,“再不画,担心我改变了主意。”
显然,黑衣人并不想和司徒尔岚多说什么,尽管是对熊倜说话,却是防备地望着司徒尔岚,“警告你们,别耍什么花样。”
“既然我们都在你的手上,你又担心些什么?反而若是我们画了,你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岂不是我们亏了?”司徒尔岚用双手撑住地面,喘息着,目光清淡,“不如你先替我们解惑,若是我们反悔不画,你大可以强行自己看,更可以一怒之下杀了我们,不是吗?”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告诉二人,他已经知道了熊倜的真正身份。
既然知道熊倜身上的胎记,那就势必知道在他的背上;既然知道在他的背上,那么三年前逍遥子的死,就一定是眼前的黑衣人所为。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三年前,他们会突然放弃追杀熊倜,也许在某一个地方,某一条线索上,他们需要熊倜的胎记,而且这个胎记至关重要,重要到明明很想杀死熊倜,却不敢贸然行事。
“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黑衣人的声音很慢,始终小心翼翼,似乎在考虑什么。
有意无意的,熊倜朝司徒尔岚的方向看了眼,而司徒尔岚,无声地闭了闭眼,明白他的意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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