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正装,还很骚包地戴了个粉白条纹的领带。
“还以为你不来呢。”聂遥道。
“敢不来吗?”叶槐西走过去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拿起旁边的菜单看了起来。
聂遥敲敲桌子,示意叶槐西看他,“给你介绍一下,我男朋友张临义。”
叶槐西惊得菜单都摔到了地上,他的反应让张临义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下,声音有些干地道:“你好。”
叶槐西也没理会他,只瞪着聂遥:“原来你是弯的?”
聂遥气得翻了个白眼,弯腰从地上把菜单捡起来往叶槐西脑袋上招呼。
叶槐西也没躲,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对聂遥确实是了解得太少了,特别是与叶简青在一起以后,他跟聂遥的关系也比之前淡了许多,在同一个校园里,一个月竟也只在学校里偶遇过两三次次,通讯联系更是直接断了。
他没想到,聂遥这次请他吃饭是为了把他的男朋友介绍给他。
张临义把聂遥拉了回来,“先吃饭吧。”
聂遥哼了一声却没再动了。
吃饭的时候这人又开心起来,不停地叨叨着两个人事情。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场晚会上,张临义是被妹妹拉过来看晚会的。据聂遥描述,张临义对舞台上的他一见倾心,被他迷人的嗓音俘获balalalal……
说的时候他眼睛里都是带着笑意的,一边动作自然地给男朋友夹菜。那一碟清炒四季豆不论转盘怎么移,到最后都会神奇地停在张临义面前。
而张临义也很认真地听他说,手里动作不停给他剥虾,时不时看叶槐西一眼。
聂遥说,张临义一直想认识他的朋友,所以才让他过来一起吃顿饭认识一下。
叶槐西在心里呸了一声,这明明就是宣告主权。聂遥在舞台上给他献歌,张临义估计是醋了很久了。
叶槐西实在是受不了这对狗男男周围恋爱的酸臭味,中途跑出来上厕所。
放了水之后叶槐西跑到了外面,他对香烟这玩意不感冒,但自从和叶简青在一起后,碰这东西的次数就多了起来。现在他就像个傻子一样蹲在路边,手里夹着一支烟两眼放空。
聂遥不止介绍男朋友给他认识那么简单,恐怕还是为了告诉他,自己与叶简青的关系有多么脆弱和不堪一击。
聂遥在告诉他,正常情侣相处时候的样子。
两个人明明在一起,叶槐西却从未见过叶简青的朋友,更遑论谈论未来。
叶槐西也没有与他说过温娉,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敢。
他不知道温娉与叶东离婚之后都在干些什么,只知道在他有记忆以来,这女人从来没缺过钱用,她常常夜夜不归宿,或者满身酒气。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张滔的话是对的,温娉就是一个妓`女。
他总是在想,自己怎么配和叶简青在一起。
烟灰积在指尖,又被风完全吹走了。叶槐西站起来往回走。
往包厢去的时候,叶槐西看到有两个人正要转弯消失在拐角。
那个背影太熟悉了,叶槐西心口一窒,还没反应过来就追了过去。
但等他走出拐角时,只来得及看到女人的裙摆消失在了一个包厢的门口,门立刻被关上了。
叶槐西手脚冰冷的站在原地,女人身边的那个人,分明就是叶简青。
瞬间脑子里涌出千万种想法,叶槐西仿佛看到了门后两人的甜言蜜语、耳鬓厮磨。
没错,叶简青出身豪门,又怎么可能与他这个男人相伴一生?
“你在想什么?”
一道声音如雷电般劈中了似被魇住的叶槐西。
是聂遥看他久不回来,出来找他了。
聂遥看他脸色惨白,皱着眉问:“出什么事了?”
叶槐西转头看他,声音嘶哑:
“你们看了戒指吗?”
许婉莉的母亲吕晴与叶简青的母亲田恬是手帕交,两人家世显赫,嫁的也都是豪门富商。平日里经常一起品茶插花打麻将,感情深笃,虽未结义,却胜似金兰,连怀孕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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