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况,很有意思,在陛下听闻消息之前,已经有缙绅尝试用蛇头的船离开,结果毫无例外,都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朱祁玉一愣眉头一皱说道:“朕未曾听闻这类的桉子。”
费亦应解释道:“原告都死了,自然没人告状了…”
朱祁玉为之愕然,逻辑上而言费亦应说的很有道理,无法反驳,他笑着说道:“啊,也对。”
所以叶衷行的买卖才会这么好做,这帮人才会如此的迫不及待。
“陛下,臣有一些疑问不解,为何最后还是订了五成,这抽分的比例太高了。”费亦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上船五成,下船三成和上船三成,下船五成,在移民税抽分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这个先后顺序一变,就立刻会打消一些人的外逃的积极性。
在费亦应看来,陛下没有动用大军把他们吊死在长江沿岸,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缙绅、势要豪右、富商巨贾把持着大明大量的丁口,严重的阻碍的了大明小农经济的蜕变,不利于当下大明国策的推行,尤其是劳保局的劳动报酬保障,他们总是在明里暗里、想方设法的降低劳动报酬。
三上五下,可以清理更多的肉食者,大明也能募集更多的善款。
五上三下,则会阻碍一群立场不那么坚定,逃跑态度不那么坚决的肉食者。
朱祁玉上下打量了下费亦应说道:“只要他们在大明一天,他们就还是大明的子民,朕还是他们的君父。”
“你能明白朕的意思吗?”
费亦应深思了许久,心服口服的说道:“陛下英明!”
3+5=5+3,这是加法交换律,连蒙学孩子都懂,但是在政治里,却大为不同。
朱祁玉定了最为贪婪的五成,是他最后的善良,希望这些人能够幡然醒悟,即便是知道几率很小很小。
这些外逃的肉食者们可以执迷不悟,但是朱祁玉却不能不做。
作为皇帝他稍有动作,兆亿庶众咸瞻仰,以为则而行之也,这是他作为皇帝的高道德劣势。
儿子可以不孝,但是当爹的不能不管不顾,毕竟家里还有这么多的子民在看着他。
“希望他们可以好自为之吧。”朱祁玉笑了笑说道。
既然他们在五成抽分的税利下,仍然要离开,朱祁玉只能说一句,天要下雨,娘(指姑娘)要嫁人,执意要走,就随他们去吧。
费亦应有禀报了一些事,他最近在负责松江府万国城的商贸往来事,主要是制定一些流程。
大明和外番商贾的贸易往来愈加频繁,一些问题已经浮现,而费亦应作为长期押船海贸的旧商总,对这些事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费亦应禀报之后,又回答了陛下几个问题,俯首告退。
“费亦应跟着于少保倒是学的很快。”朱祁玉看着费亦应的背影对着兴安继续问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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