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啊?!
直到这时,围在一块狠踹小女孩的几个混混似乎也反应过来——刚刚的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转过头,就见凛冬立在面前,一副傻敷敷的词穷模样,使劲的翻小笔记找话反驳,结果翻了半天也没翻明白。
混混们见到刚刚骂他们的是自家老大,现在顿时不敢动了,一个个也不踹人了,全都低着头等着挨训。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老大发话,站在前排的一个混混偷偷瞥了眼凛冬手里的笔记:
“大姐头,再往后翻两页,第七大条第五小条上写: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当基层执行人员与上层管理人员产生冲突时,优先服从管理人员安排。”
这个混混左臂上绑着红袖标,上面写着‘执例委员’四个大字,一副很诚恳的表情看着凛冬,
“您可以用这个条例直接管理我们的。”
凛冬也挺实诚的挠挠屁股,
“哦哦!这一条还能这么用,谢谢啊!”
“嘿嘿嘿,多亏您教导有方。”
前排的执例委员还傻呵呵的笑了两声。
结果凛冬转身‘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他顿时傻了。
“还笑?!跟你们说了多少回了!文明执例!文明执例!不许随便动手打人!我们是高素质的学生结社,不是街边的什么家族帮派,是进步社团!你们呢?一个个都怎么贯彻落实的?”
“这么暴力!你们这样怎么做到社民鱼水情?怎么让街区老居民们信任我们?”
“啊?!”
凛冬瞪起眼睛拉着长音吼他,恶狠狠的指着几个人的鼻子骂。
几个执例委员顿时不说话了。
“让开!我看看人家怎么样了。”
“大姐头!”
“你又怎么了?”
凛冬没好气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前排的执例委员一脸委屈的解释起来:“他是个感染者,是附近的居民集体投票要求我们把他弄走的......这几天因为他的原因,居民们都不敢从这条路走,都怕被他感染。”
“之前我们也来劝过,但是第二天他还会回来这里,我们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打他一顿把他赶走的。”
被围在中间的女孩一直一言不发。
凛冬远远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感染者啊......
一涉及到他们的事情,总是不太好处理。
排斥感染者,几乎成了乌萨斯人的传统之一。
无论是传统舆论渠道还是新兴媒体,只要想要扎根在乌萨斯这个国家,对于感染者的宣传必然是一片无底线的恶毒。
杂种、行走感染源、特殊变异体、新型癌症、死亡传播者等等各种称号几乎都在往他们身上安。
各种各样的谣言也随之而生。
乌萨斯作为老牌封建帝国,文化不如维多利亚那么开放,封闭性和排外性要强得多,这种舆论的产生也是理所应当。
凛冬虽然清楚乌萨斯媒体的尿性,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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