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叔叔:时时是不是已经进应氏工作了啊?我这有份合作你有没有兴趣啊?……哦,这合作还是你容哥哥给你争取来的,这小子。
薛笠:曬,你以为薛氏真想淌这浑水?要不是看在容阮的面子,谁会搭理你。
司机:我有一件事隐瞒了应少爷很久。戒指不是我找到的,而是少爷他一直没扔。
那不是光明,是更深的深渊。
八年的时间并没有磨掉他对容阮的喜欢与爱,反而是伴随着恨意深深的扎根在心底。
折磨的人痛不欲生,却还是犯/贱一般,完全不想放手。
跟扎在骨子里一样,不停的有人在告诉他“不可以放弃”“不可以放弃”。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捏的泛白,漆黑眼底戾气一闪而逝,语气嘲弄,“不过是用腿帮忙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学长这就受不了了?”
应时说着又装模作样的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讥讽道,“我忘了,学长一直挺恶心我的。再加上学长被我扌恩着用手顺道解决了下你的需求,估计现在更加恶心想吐了吧?”
缩在后车座的一团轻颤了一下,像是被说中心里事一样。
应时看着就怒气翻涌,只觉得对方刚刚不挣扎不反抗带来的酣畅淋漓更像是一个巴掌一样被狠狠的扇在脸上。
他咬牙切齿,声音冷的跟个冰渣子一样,“不瞒你说,做这种事,不止你恶心,我现在也恶心的想吐。”
蜷曲成一团的容阮到底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手下却是抖抖索索的揉着自己的腿窝。
那里疼的要命,不用想,说不定已经被磨的破皮了。
容阮碰一下,就在心里嘶一声。
看着人模狗样的,动作却大开大合,粗鲁的像是在宣泄。
偏生前面的应时却还在张嘴讽刺着,哪里还有刚才看到的冷漠如冰,成熟稳重的模样。
事实证明狗脾气就是狗脾气,再过几年依旧是狗脾气!
容阮感叹着自己这个工作做的辛苦成这样,一边又因为腿窝红肿的疼痛疼的心里本来就烦躁,再听着应时跟个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哒的说个不停,更加烦了。
双重的折磨让他干脆用风衣将整个人包住,腿窝也不摸了,双手堵着耳朵不停的小声碎碎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呸!
应时注意到后车座的情景,眼底暗色更浓郁,脸色也越发难堪。
他紧紧捏着方向盘,手背青筋凸起,嘴唇紧抿,下颌弧度绷的紧紧的,恨不得就此将方向盘给掰掉。
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他。
不同于前面开车脑补能力max的男人,蜷缩在后车座的容阮却是昏昏欲睡。
原先洗完热水澡后身体就有些疲乏,别说后来还被应时给压在墙上胡作非为一通。现在睡意上涌,身体酸软的感觉也席卷而来,使得他整个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提不上精神。
但是记挂
请收藏:https://m.yq1.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