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许长的细鳞鱼,烤熟之后给他吃。
无月见这些野果比苹果略小,颜色象红杏,味道却有些象桃,甜美多汁,他虽叫不出名,但心知母亲医术精湛,通晓各种植物的特性,自能辨别有毒无毒,便也放心食用。
又是三天过去,母子间由于相处时间的增长,发自天性的骨肉亲情,也在各自心中渐渐生根发芽。然而,那一缕缕情丝,却始终如影随形,并未如她所愿,因亲情的增长而减弱,她越是压制,那早已深植胸中的情焰反而愈发炽烈
她已习惯于梦中和他缠绵,母子相认之后依然如此,梦中她淫荡地呼唤着爱儿,缠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云雨、纵情交欢,销魂蚀骨之中,竟有种禁忌刺激的奇异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匈奴和鲜卑都有父死子妻其母的古老习俗,中原咋就没有呢她那么爱他,为何不能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无月作为饱读诗书的男子汉,倒是理性许多,这堆由他亲手点燃的爱火,又已被他扑灭得七七八八,但想要完全熄灭,短期内又谈何容易
几天来,母子俩都尽量躲闪着对方的目光,因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发现对方眼神之中,除了亲情,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海般深情,甚至还有些许令自己怦然心跳的渴望
心怀如此复杂的感情相处,娘儿俩不仅感觉尴尬,有时简直令人窒息
夜里,无月又开始噩梦连连,直到清晨,依然沉湎于那种可怕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白光耀眼,却无法睁开双眼,梦中的可怕景象仍在继续。他耳中甚至能听见母亲在身边忙碌的声音,可却说不出一句话,连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可怕的大锤仍在猛击自己的元神,躯体离他越来越远,他心中惊惧交加,心底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娘啊,救救我啊
不知是母亲真的听见了,还是仅仅感受到了他心灵的呼唤
梅花将爱子紧紧搂在怀里,不住地摇动着他的身子,焦急地呼唤着:“我的宝贝儿,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啊”
也不知呼唤了多久,无月终于成功睁开双眼,彻底摆脱可怕的梦魇,忍不住紧紧抱住母亲,痛哭失声
梅花不断地柔声安慰着:“做噩梦了吧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妈妈在呢”
爱儿如此惊恐不安,她也感同身受,搂紧他的身子,低头在他的额上、脸上不停地亲吻着,柔声抚慰着无月刚由噩梦中醒来,神智迷糊间感性远远强于理性认识,感觉母亲双唇好柔软、好温热、好多情啊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胸中情焰猛地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再也按捺不住,将双唇迎了上去,拥住母亲痛吻起来耳闻母亲难遏难止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渐渐转变为颤栗般呻吟,他但觉浑身都在燃烧听见爱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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