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又在他口中胀大不少。他硬得快要射了,想肏进他下面那个小洞里,却又舍不得拔,祝旬这副清纯又淫荡的样子让他舍不得移开眼。
就在这时候,贺松听见了外头传来脚步声,有人正踩着拖鞋下楼,是他的儿子。
贺松俯下身来,把手指抵在祝旬的唇边,小声地说:“嘘,贺砚下楼了。”
祝旬紧张了一下,求救似的对上贺松的眼。
贺松依旧是从容平静的,对他说:“没事。就动就好……”
除非贺砚下楼是要到厨房来,否则厨房里这麽黑,就算他站在他们面前,估计也看不见里头有人。
所幸贺砚不是来厨房找水喝,他从他们的面前走过,直直地走进一楼的厕所。
祝旬僵着不敢动弹。他口中含着男人的东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睡衣,裤子与内裤都不见了,下体还塞着一颗跳蛋,模样狼狈不堪。这个样子要是被贺砚看见了,他根本无法解释。
祝旬想把口中的东西给退出来,但是贺松不肯。贺松几乎就要射了,这种时候被中断快感是最痛苦的:“乖,再吸一吸。”
祝旬摇了摇头,他不敢。贺砚随时都会从厕所里出来。
贺松却主动动了动他的腿,用脚背磨他敏感的穴口:“不想被叔叔肏了吗?”
这是甜蜜的毒药。祝旬拒绝不了,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成非贺松不可了。光是被贺松触碰,他就能够高潮。
他张口又把龟头含了进去,用舌头取悦他。
贺松礼尚往来似的,用脚去磨他的逼,磨得祝旬舒服地小声哼哼起来。
两人的动作都很缓慢,但同样享受到偷情的刺激。
贺砚从厕所出来後,有一瞬间几乎是面对着厨房的方向。但他没有发现他们,迳自从他们面前走过,而後上楼。
贺松在贺砚经过时停下动作,却发现祝旬还不断地吞吐他的东西。祝旬已经沉沦在情欲之中忘我了,眯着双眼痴情地看着贺松:“叔叔……”
贺松定定地看着他。等到贺砚上了楼,关上房门以後,他立即把祝旬从地上拉了起来,按在桌子上肏。
“嗯啊──”祝旬感觉到熟悉的东西进来了,舒爽地叫了一声,随後又咬着唇忍耐,声音低了下去:“叔叔……还要……”
贺松掰开他的腿根,用力在那张紧致的肉穴里头进进出出,每一下深得几乎要抵进他的子宫里。
“呜……”祝旬皱起眉头来,被干得太深太深了。他的双脚踩着桌面上想要往後退,却又被贺松拉回来狠肏。
“叔叔……不要了……”祝旬几乎要被干得哭了出来。贺松一直以来都是有风度有气质的,他第一次见到他在做爱的时候这麽狠,像是要把他操死一样:“我受不了……”
祝旬连哭都是小声的,隐忍的,惹人怜惜的。但他没有推开贺松,乖顺地任他摆布。
贺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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