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喝口水润润嗓子,胳膊肘抵在桌上,小手托着半张脸,透出几分懒散的妩媚,眼波倒是平静。
“江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
“男人的商业争斗,把女人扯进来挺没意思的。”
“你既然调查过我,应该更清楚夜阳是什么人。”
苏轻焰一口气说完这些,不见他给个反应。
没反应也是反应——不屑?玩味?
“整一小姑娘,称自己是女人?”江行宁眼角挑起,确实如同她所想,半嘲讽半玩味。
苏轻焰低眸把自己打量一番,强行辩解:“我有36d!”
“用胸划分女孩和女人,不具备说服力。”他余光一瞥,“何况,我不觉得你有36。”
苏轻焰想着,如果他说“除非你让我摸摸”之类的话,她挺想将杯里的水泼出去。
但他没有那么低俗恶趣味。
这让她有些沮丧。
她快适应地狱的生活,不希望有一双干净整洁的手把她拽出去。
何况,谁知道离开地狱后是不是另一个深渊。
“所以,你到底想怎样?看上我了?”苏轻焰深呼吸,不认为他是个大发慈悲的资本家,“可我一无是处。”
江行宁端起面前刚才被苏轻焰设想无数次泼他的茶杯,自动忽略她半被强迫的不情愿,慢悠悠道:“家里正好缺个花瓶。”
“花瓶除了插花,还有其他用途吗。”
恶俗化女性和自己的露骨言辞,她倒是说得直白又坦荡。
江行宁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大手撑在红木椅背上,隔着一定距离,也将她圈住,微微俯首,触及到她耳边的发香,“闻着舒心。”
语调一顿,不真切的笑意在嘴角漫开,“看着也顺眼。”
他离得太近,苏轻焰无意中一侧头,唇擦过他的下巴,弧度很轻,但果冻般的触感,似乎激起男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荷尔蒙,带有薄茧的指腹掰过她的脸,俯身吻住软软的红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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