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男人的袖子，轻言细语地说着。
陆没有说话，好半晌后他才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
什么总是这样？
他的游戏角色也天天卖萌装可怜？
那，他这算过关了吗？
陆没吱声。
秦北暗暗松了口气，还没等他把气舒完，便听见男人用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问道：“我能杀了他么？”
秦北难以言喻地看了男人一眼：“……杀人不好吧？”
杀人犯法啊，大哥，能不能和谐一点？
陆垂下眼睑，声音沙哑而低沉：“当年我杀了林天瑶，你恨我么？”
“呃，林天瑶是谁？”秦北怔了一下，纳闷地反问。
陆也怔了一下。
他沉默了半天，忽然大笑起来。
笑声里有些嘲讽，又有些释然。
秦北茫然地挠了挠脸颊。
林天瑶？这名字是挺熟悉。
可《仙途》里能让他熟悉的人名太多了，他根本对不上号。
青年皱起眉头，试图反推一下。
林是大姓，在《仙途》里也不例外，一大半地图都有姓林的npc，但若说出挑的林姓人氏。
秦北摸了摸下巴，上清宗的宗主姓林。
其峰中弟子也多半以此为姓。
再联系起陆和他。
秦北恍悟了一下，陆莫非是在说他的小情人8号？
那个被他砍得血肉模糊的上清宗女弟子？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秦北起了个头，却没接着说下去。
这事儿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对方算是他害死的，陆是直接凶手。
但秦北完全提不起一点愧疚之情，一个虚拟人物，死了不就死了。
根本不值一提。
秦北抬了抬眼，转而劝起陆：“杀人不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能不能别杀人了？”
陆心不在焉地颔首。
他眼神奇异地盯着青年，低声喃喃道：“是我想岔了。”
是他想岔了。
眼前的年轻人周身仙气萦绕，淡色的眼眸柔情似流水，嘴角常年挂着和煦的浅笑。
看似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得道仙人。
实则全是假象。
他喜欢的东西很多，他喜欢的人也很多。
但真正能映入他眼中，被他放在心上的，从来没几个。
外热内冷，不过如此。
“墨刃呢？你知道么？”陆又问道。
“呃。”秦北开始尴尬了，他眼神游移，“你们九煞的？我认识？”
“你还帮他弄到过一块冥晶，有印象吗？”陆低声陈述道。
冥晶任务秦北确实有印象。
秦北攻略了陆后，九煞殿弟子便成了普通的城镇npc，偶尔会给他发一些任务。
秦北自然都清了。
其中，冥晶任务最为复杂，是一条繁琐的任务链，他费心费力地整了一天，才把冥晶带回九煞殿。
“那个脸上有条疤的小白脸？”秦北形容道。
“对。”陆颔首，“以前你们经常一起吃饭。”
他做的食物加暴击啊，路过当然得吃一下。
秦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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